軍奮戰。凌飛雪怒斥道:“莊生,你臨陣投敵,背信棄義,對得起死去的李大將軍嗎?”莊生慚愧道:“凌將軍,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李大將軍大勢已去,我們又何必跟著陪葬,我還有妻兒老小要照顧,實在不能慷慨赴死,請凌將軍見諒,盼望凌將軍也能放下屠刀,下馬投降。”
“休想!”凌飛雪根本不聽莊生的勸告,揮動大刀,連續不斷的斬殺明軍,眼看就要殺出一條血路,奔北門逃去。祖大壽長槍一指,厲聲道:“兀那狗賊,竟敢屠殺我計程車兵,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就讓你歸西。”縱馬殺將過去。
凌飛雪正殺的痛快,方圓一丈之地,全都被他的刀氣佈滿,血漿橫飛,灑滿天空。忽然一隻長槍接住了他的大刀,用盡全力往下一按,登時讓他動彈不得。凌飛雪抬頭一看,只見來將相貌堂堂,威風八面,內力雄渾,忍不住喊道:“來將通名,本將手下從不殺無名之將。”祖大壽獰笑道:“我乃攝政王麾下戰將祖大壽是也,今日特來送你歸西,你去見閻羅王吧。”說著大槍橫掃,槍氣漫卷,差點把凌飛雪掃下馬背。
凌飛雪看到四周強敵遍佈,知道不能戀戰,使出全身力氣,瞬間砍出九九八十一刀,殺的風雲變色,虎嘯龍騰,把祖大壽逼退了兩步,轉身策馬,不顧而去。祖大壽在身後追趕,大聲笑道:“不顧士兵性命,獨自逃生,這也稱得上是忠義之人嗎?你還是趕快投降吧。”
凌飛雪在馬上摘下弓箭,嗖嗖兩箭射了出來,直取祖大壽的咽喉和小腹,祖大壽冷哼了一聲,大槍旋轉,破空而去,把兩支箭矢從中間刨開,速度不減,直奔凌飛雪。凌飛雪鬚髮皆張,狂吼道:“老子跟你拼了。”縱馬奔了回來,舉起大刀一招簡單的力劈華山,混合了全身的內力,照著祖大壽的頭頂劈來。祖大壽挺槍迎上,兩下里硬拼一記,凌飛雪的大刀震得飛上半空,祖大壽則身體一晃,四隻馬蹄硬生生的陷入地面兩寸。
“看來你也是個人才,有本事和我一戰,要是你投降過來,我保證你日後高官厚祿,今日整座城池已經被包圍,你根本跑不掉了,我軍的高手到處都是,你是死路一條,還是趕快下馬,跟我去見攝政王請罪。”
“易土生是卑鄙小人,用奸計害了我家李大將軍,我寧死不降。”見自己一招震退了祖大壽,凌飛雪接著後退的勢頭,再次轉身,飛奔而去。祖大壽把馬蹄從地面拔出來,再去追趕的時候,兩匹戰馬已經相隔了十餘丈,很難再追上了。
眼看凌飛雪就要突出重圍,忽然前面有人大聲喊道:“既然不願意投降,本王也不勉強你跟著李天行去地府吧。”嗖,一支長劍撕破虛空,直接射入了凌飛雪的頭盔,從後腦冒了出來,力量強橫到了極點。由於箭速太快,凌飛雪竟沒有馬上死去,而是吃驚的望著前方本來的騎士,顫聲道:“易土生,易,你的力氣好大!”說完墜下馬背,易土生縱馬而來,低頭割下凌飛雪的人頭,舉過頭頂,高叫道:“你們的將軍已經死了,全都放下武器。”
“全都放下武器,全都放下武器。”見到易土生如此神位,莊生更加不敢造次,連忙衝著叛軍喊叫。大部分叛軍紛紛放下武器,跪在地上求饒。易土生衝入戰陣,指著莊生喊道:“你是什麼人?!”祖大壽揚聲道:“王爺切莫動手,這人是剛剛投降過來的。”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叛軍已經基本上投降,戰鬥的聲音越來越小。易土生點頭道:“很好,你先跟著祖大壽將軍,等戰鬥結束之後,本王自會論功請賞。”祖大壽道:“李天行已經被紅衣劍手給滅了。”易土生拍了拍手道:“大功告成,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本王去其餘的城門巡視一下。”
易土生在城門四處巡視了一番,發現各地的戰鬥基本上已經結束,只剩下秦良玉帶領的一隻巷戰部隊還沒有訊息,想必是深入城內,尋找殘兵敗將去了。他倒是並不擔心,一方面秦良玉武功高強,另一方面有數名紅衣劍手在保護她,應該出不了事兒。於是,帶兵來到李天行的大將軍府。
大將軍府大門緊閉,往日威嚴雄壯的石獅子,已被鮮血染成了紅色,裡面傳來一陣陣女子的哭聲。田吉在易土生身邊笑道:“這些哭泣的女子想必都是李天行的家眷,王爺這幾天辛苦了,等屬下抓幾個漂亮女子給您戲耍一下,輕鬆輕鬆。”
易土生擺手道:“傳本王的命令,讓裡面的人開啟大門,就說本王絕對不會傷害他們一分一毫,而且保證他們將來可以繼續享受富貴,讓他們不要反抗。”田吉一愣:“王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易土生苦笑道:“田大哥,我也想弄幾個美人玩玩,但是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