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進的事情。
情況不允許他多想,常龍吶喊了一聲突然出刀,一道劈在劉鶴婷飛速旋轉所形成了黑色亂流之上,亂流居然被從中截斷,但轉瞬又結合在一起,劉鶴婷的嘿嘿冷笑聲變的更加陰冷更加的可怕了。
一道細微的白光閃了一下,就像是一根針在黑夜裡掉在床頭,劉鶴婷出刀了。他的刀身和刀氣在極其陰冷的內功驅使下,濃縮成了一根針大小,當然這只是錯覺而已。在百分之一秒的時間裡向常龍劈出了五刀。這五刀分別從東西南北中五個方位劈來,將常龍的所有進路和退路全部都封死,快速絕倫的刀法所形成的刀氣,好像四面牆壁,把常龍封閉在另一個冰窖般的小時空裡。
常龍眼前都是刀氣,幾乎什麼也看不到,眼淚嘩嘩的往外流,這是不由自主的,也不知道劉鶴婷的刀氣為什麼有這種讓人流淚的本事。常龍閉上眼睛拼命地揮動著戰刀,可是無論他怎麼揮舞自己的刀鋒,到頭來都是碰壁,彷彿劉鶴婷的刀無處不在。
“好了,我沒時間跟你玩了,我要送你歸西了。”果然,連第五招都沒到,劉鶴婷的刀氣突然暴漲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壓迫的常龍胸口發悶,差點嘔吐。看來他是要下殺手了。沒辦法,常龍的武功和他相差太多,也就只有等死的分了。
“慢著,慢著!劉將軍真是太性急了,來到了南京也不知道找本座耍耍,本座早就想見見你了,來,咱們來玩玩。”
一個魁梧的身影飛速的本來,一句話的功夫已經從數里之外來到了近前,他的速度堪比獵豹,肉身愣是把空氣撕裂處一條長長地氣浪,發出一聲又一聲微小的音爆,好像誰家在放鞭炮一般。
“誰,誰來攪局!”劉鶴婷不是來和常龍比試武功的他是有任務的,任務很簡單就是不惜一切代價的擊殺常龍,所以他絕對不能允許任何人來破壞。憑藉他的耳目他已經聽出來,正在衝過來的這個人,武功並不在自己之下,已經達到了宗師的級別,他甚至懷疑,莫非是易土生回來了。心裡一陣緊張,刀法變的更加快速狠辣,務必要在一刀之內,擊殺常龍。
劉鶴婷的刀綿綿密密纏死了常龍連一根樹葉都差不進去,陰邪到了極點。他自問沒有人可以救得了長龍了。
“嘿嘿嘿嘿,陰氣無形刀罡,我早就聽說過了,這門刀法要是練到極限凝結成了‘九陰罡氣’我還真的不是對手,很可惜呀,你才練成了第一層,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樣的刀法也拿出來獻醜,真是把你祖宗的臉面都給丟盡了。”
那個聲音比剛才的劉鶴婷還要鬼魅一場,身體向下一伏,身體變成了一張紙薄厚,一下子從劉鶴婷的刀招之中穿了過去,還趁機提出了十腿,發出了五掌,凌厲的掌風拳腳愣是把劉鶴婷給逼退了。
那人拉著常龍倒退了兩步,立住身形。劉鶴婷收起戰刀,凝目一看,只見眼前除了常龍之外又多出一個人來,身穿大紅色錦袍,雙眼特別明亮,反射月光,寶石一般,最奇怪的是他沒有穿鞋,赤著雙腳,背後揹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鐵刀。
劉鶴婷還沒來得及講話,又是一聲爽朗的笑聲從圍牆那邊傳過來,而且伴隨著鼓掌的聲音,“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今天我算是走了大運,居然能夠看到當代排名在前兩位的用刀名家決一死戰,真是死而無憾,死而無憾了。”聲音剛剛傳出,一個俊美的身子已經出現在了劉鶴婷的眼前。
劉鶴婷長長地吸了口氣淡淡的道:“燕鐵刀?!”那個赤足人正是鹽幫幫主燕鐵刀,他縱聲一笑:“劉將軍真是聰明,從淮南王的一句話就能推測出我的身份來,也難怪你能把劉家這種幾百年沒有人可以練成的絕技練到這個地步了。”淮南王拍了拍身後的青銅鋼鞭,雙眉一皺,踏前一步,道:“也不見得到了什麼了不起的境界吧,以本王看來,只是達到了‘六陰’的地步,距離刀法大成,至少還有‘三層’的境界,劉將軍,我說的沒錯吧。”
“原來這位是淮南王,早就聽說淮南王和鹽幫幫主還有易土生王爺是莫逆之交,看來這是真的了,不知道兩位這次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劉鶴婷臉色大變,他沒想到淮南王居然對自己的陰氣無形刀罡如此的熟悉,連他刀法有‘九重’境界這回事都一清二楚,心中越發的沒有勝算了。
燕鐵刀愕然道:“劉將軍說話真是太奇怪了,是你跑到我家裡來殺人越貨,我沒問題的來意,你卻問起我這個家長來了,你是和道理,是欺負我燕鐵刀武功不如你嘛?”劉鶴婷怒道:“你瘋瘋癲癲的說什麼,哪裡是你的家,你的家根本就不在這裡?”
淮南王忍俊不禁的說:“燕幫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