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道:“王爺,張秀府上和趙桐珊府上一共抓了五百多人,您說先審問哪一個?”易土生靈機一動,計上心頭,笑道:“你去把張秀和趙桐珊都帶出來,然後帶兩個小丫頭火小廝出來。”
曹化淳不明白易土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趕忙按照指示去辦事兒,一會兒,四個人全都帶來了,張秀和趙桐珊被人打的鼻青臉腫,張秀的一條腿都瘸了,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趙桐珊還真是個爺們,不管心裡怕不怕,嘴上卻不服軟,仍然大罵不止,把易土生的祖宗八倍都給數落了一遍。
易土生也不生氣,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的說:“反賊,還是趕快招人了吧?你們為什麼要刺殺皇上,楚王是不是你們的同夥,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還不快點從實招來!”趙桐珊破口大罵:“放屁,放屁,放你孃的狗屁,我和楚王根本就不認識,你想利用我剷除異己,門也沒有,有種的你就殺了我!”
易土生走到他跟前說:“不好意思,我偏偏就是個沒種的。我現在不想殺你,我想請您看戲,等你看夠了,我再殺你。”
“慢著!”趙桐珊忽然喊道:“安平郡王,我趙桐珊跟你近日無怨往日無愁,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我到底做湊了什麼?”易土生嘆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呀!”趙桐珊道:“你是說我家裡有寶貝?”易土生心想:也沒必要跟他說得那麼清楚,直接動刑就是了。
“來人,大刑伺候!”
趙桐珊還以為給他動刑呢,大聲喊道:“來吧來吧,老子根本就不怕,你弄死老子把,怕你就不是好漢。”易土生笑道:“你先彆著急,現在還輪不到你,我都說過了暫時不會給你動刑,我要動刑的物件是他們!”說著指了指小廝和丫鬟。
小廝和丫鬟嚇得面無人色,跪地求饒:“我們都是苦命人,請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自從當上錦衣衛指揮使之後,易土生的心就變得比花崗岩還硬,在這個階級分明的世界裡,要嘛你就是爺,要嘛你就是孫子,只有做事兒夠狠,才能夠成功。求饒的聲音在他耳朵里根本就不好使。
易土生指著小廝和丫鬟對曹化淳說:“這個小廝用‘勾背’,那個小姑娘脫了褲子用‘抽腸’,再去找一個來,給他‘刷洗’。”曹化淳一聽說要折磨人立即就高興了,手舞足蹈的跑到後面去又拉出一個老媽子,問:“這個行不行?”易土生擺手道:“隨便隨便,只要是活著的就行。”
易土生一聲令下,勾背的吊了起來,手臂長鐵鉤從背部鉤入;,直接鉤中了犯人的鎖骨和脊椎骨,最後一隻鐵鉤是從下頜骨鉤進去的,等於把腦袋也跳了起來,當他升空之後,蹺蹺板的另一頭就是一塊巨石來回要當,上下上下,每一次上下都讓犯人哀號的要死。
那個小姑娘更慘,十七八歲的年紀被當場扒光了,熱烙鐵把兩腿間的毛燙沒了,縫隙也燙沒了,然後按在地上,拉出大腸,將上半身系在滑輪的一段,另一端拴上大石頭,大石頭往下壓,彎彎曲曲的大腸,就變成一條筆直的皮筋被抽了出來,最後連心肝脾肺腎都從肛門排出去了,死的慘不忍睹。
另一個老媽子被刷洗的,被強行的背部朝上,剝光衣服,平放在貼床上,用滾燙開水全身上下澆一遍,然後用鐵刷子刷去皮肉,刷的只剩下一副骨架,犯人還在喘氣呢。囚室中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簡直比地獄還要地獄。易土生心想:也不能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們一路走好。
易土生再轉過頭來看張秀和趙桐珊的時候,張秀已經嚇得面無人色屎尿一褲了,趙桐珊只是逼近了嘴巴不說話,全身卻只不住的顫抖,顫抖——易土生大聲罵道:“你奶奶的,快點認罪,說,楚王和冒起忠是你們的同黨對了還有魏忠賢,你們一起陰謀行刺皇上,快點寫下來,不然的話下一個就是你們了。”
“呸!”趙桐珊吐了易土生一口唾沫,好在被易土生給躲過去了,但是易土生的火起卻被他給激發了:“好啊,好啊,你不說是不是,你是硬漢子是不是,老子還有辦法對付你,來人,把趙桐珊的女兒和兒子都帶上來,對了,還有他老婆。”曹化淳屁顛屁顛的去把人犯提了出來,扔在易土生的腳下。
易土生一看,趙桐珊的女兒和老婆居然都是大美人,女兒今年十七八歲,出落得亭亭玉立玲瓏浮凸,夫人更加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簡直都是漂亮的MM,易土生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一個缺德透頂的主意。
易土生把趙夫人從地上拉起來,指著趙桐珊道:“你要是現在認罪,我就放過他們,如果你不認罪,看到了嗎?我讓我的弟兄們,把你的女兒、老婆、輪、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