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練武的奇才,無論多麼複雜的招式和內功,只要易土生講一遍她就能記得住,而且練出來也像模像樣的,易土生覺得這樣挺好,至少以後要是有什麼危險不用為她們擔心了,以她們的武功自保那是綽綽有餘的了。
易土生在花園裡折了一根樹枝,縱身跳了過來,糅進兩人的劍光之中,頓時之間,樹枝的影子層層疊疊無窮無盡如大海波浪一般把兩人的劍光吞沒掉了,就像是大海吞沒了一葉孤舟。易土生哈哈一笑,分開兩人,站立一旁。
長安公主把寶劍扔在地上,氣得跺腳:“不練了,真是沒勁,什麼時候才能像你一樣把亂劍劍法發揮的那麼淋漓盡致。”易土生心想,永遠也不可能了,因為他並沒有把所有的劍法全都傳授給他們,還有一部分私藏,而且亂劍劍法必須配合太陰神功才能發揮到極限,別的內功根本不行,太陰神功的功力越高,劍法的功力也就越高。
朱建幫長安公主把劍拾起來,衝著易土生皺了皺鼻子說:“你走開,我們不睬你,你的劍法好又怎麼樣!”易土生連忙拱手賠禮:“兩位夫人,我錯了,我來是有事情要問的。”長安公主道:“問誰?”易土生指著朱建道:“問她!”
長安公主拍了拍胸口道:“幸好不是問我,我去喝水了,你們慢慢聊吧。”長安公主走了,易土生拉著朱建的手問道:“我有話要問你!”
朱建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想問我關於禪讓詔書的事情,對不對?”易土生道:“沒錯,我就是想問你這個,你有什麼需要告訴我的嗎?”朱建道:“暫時沒有,我只能告訴你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和我的手下也沒有關係,我和那些刺客更加的不認識,你相信我吧?”易土生點頭道:“當然相信,其實我從來沒有把你和刺客聯絡在一起,因為如果你要刺殺皇上一定會先設法把我支開,不會當著我的面動手,對不對?”
朱建感動的說:“總算你還有點良心,對了,你一點頭緒都沒有嗎?”易土生道:“沒有,我想不出來,他們為什麼要偽造一張禪位詔書,況且你們建文帝一脈現在連男丁都沒有了,還要他禪位做什麼?”
朱建道:“皇上那邊怎麼說?”易土生道:“皇上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事情是怎麼一會子事兒。”
兩人正說著話,曹化淳在外面喊道:“王爺,王爺,不好了,不好了。”易土生罵道:“大驚小怪的,什麼事兒不好了?”曹化淳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皇上派人來了,來人說皇上很生氣,請你立即進宮面聖。”
易土生心想:一定又是為了刺客的事情,這件事情不了結,自己就休想有安寧的日子過。易土生對朱建說:“這幾天你要千萬小心不要被人查處身份,另外要約束你手下的那些劍手,千萬不要被人抓去了,錦衣衛和東廠都在嚴密的偵查之中。”
說完話,易土生離開朱建去見皇帝。
皇宮裡,魏忠賢和靈虛正一左一右的陪伴著皇上,易土生進來之前還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著什麼,易土生雖然沒聽見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否則不會看到他來了就不說了,分明是心裡有鬼。
“小易子,你來了。”皇上問。
“皇上,奴才來了,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不知道皇上宣奴才來有什麼事情。”易土生每次見到皇上總是這兩句話,幾年如一日了,馬屁拍的也不新鮮,小皇帝卻仍然聽得津津有味,關鍵在於易土生說話有朝氣,扯著嗓子喊,讓宮殿裡所有的人都能聽到他對皇上的一片忠心,小皇帝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小易子,你可知罪?“皇上說。
易土生心想:果然,魏忠賢和靈虛又要發壞了,奶奶的,也不知道跟皇上耳邊說了什麼壞話:“奴才不知道所犯何罪,請皇上明示。”
“朕讓你辦理的刺客案件,你辦理的怎麼樣了,還有禪位詔書的案子,你辦了嗎?”小皇帝冷著臉問。易土生咳嗽道:“啟稟皇上,正在辦理中。”易土生實在是沒什麼可說的了,他一點頭緒也沒有。
“十萬錦衣衛供你指揮,到現在還沒有查出頭緒,比起東廠的辦事效率來你可要差的太遠了,小易子。”
“聽皇上的意思,東廠似乎已經查出了刺客的身份?”易土生不服氣的問道,他就不相信,自己查不到的東西,東廠能夠查到。
魏忠賢陰笑了一聲,介面道:“王爺,您說的沒錯,本座的確是查到了此刻的身份,很對不起王爺,搶了你的功勞,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的人太無能了吧,還有,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他們之所以這麼笨,恐怕是某些人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