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賽賽道軟貓貓的道:“王爺不要逗我了,你忽軟忽硬的,弄的人家心亂如麻,六神無主,飯都吃不下,不知道怎樣討好你才是,又怎麼會不願意呢,奴家恨不得一輩子都跟你呆在浴盆裡不出去呢!”
易土生心中生出一種快意,暗想,就算是要殺我也等我把你這個淫婦弄的爽歪歪之後再說。於是眼神中露出愛憐的神光,摟著她在池旁坐下,讓兩對腳浸在溫熱的水裡,笑道:“讓我服侍賽賽洗澡,給賽賽療傷好不好?”卞賽賽嬌羞的說:“王爺何等尊貴的身份,應該是賽賽服侍王爺才對哩!”
易土生再為他清楚最後的障礙,使她象牙般光滑嬌嫩的動人洞體徹底暴露在蒸汽瀰漫的澡堂裡,更加托起他的粉腮,迫使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柔聲問道:“你要是後悔,現在仍然可以拒絕我!”卞賽賽心如鹿撞,但神情卻非常堅決,肯定地用力搖頭。
澡堂兩邊牆上的檯燈,被蒸騰的水氣弄的光線朦朧,別具浪漫的情調,易土生迅速與她看齊,露出充滿男性氣概的虎軀,先跳進池內,才把坐在池邊的卞賽賽抱到令人舒服透心的暖水中,細心為他擦洗起來。
卞賽賽白璧無瑕的肉體顫慄著,站在池中任由易土生處置,剛才的奄奄一息已經蕩然無存了,溼透了的秀髮烏黑閃亮,自然寫意地垂貼胸前,那種驚人的誘惑力,使得易土生要為美人沐浴的大業半途而廢,把她摟著痛吻起來。在這種情緒下,他感到強烈的需要,目標當然是懷裡身無寸縷,春情勃發的可人兒,現在即使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難組織他佔有對方的衝動。一時之間,澡堂內充滿了易土生粗野的呼吸和卞賽賽夾雜著痛苦和快樂的呼吸聲嬌吟聲。
說也奇怪,正如神醫梅郎中所說,這種“雙修大法”果然具有奇效,沐浴新出的卞賽賽頃刻之間就恢復了身材,臉頰也紅潤了,氣息也均勻了,眼神也活分了,差不多從一個死人變成了活人。易土生心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愛的力量。可是這個女人和自己之間絕對不存在什麼愛情的滋味,她只想殺自己罷了,至於為何獻身,目前還不得而知。
梅郎中看到兩人從澡堂裡出來,急忙哈著腰過來恭喜:“恭喜小姐,賀喜小姐,小姐的病已經完全好了,王爺救了您的性命,這可真是可喜可賀呀。王爺救人如救火真是功德無量,功德無量。”卞賽賽臉上一紅,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柔聲笑道:“哪裡哪裡,說到感謝我第一個就要感謝梅先生,如果沒有您的話,恐怕我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呢。”梅郎中笑道:“哪裡哪裡,我只是碰巧而已,碰巧而已,最主要的還是兩位福緣深厚命不該絕呀。”
易土生道:“既然賽賽姑娘已經全好了,咱們應該設宴款待一下梅先生,還有我的兩位手下,他們也是出了力的,賽賽姑娘你說對不對?”卞賽賽忽然嬌嗔道:“王爺,你怎麼還是叫我賽賽姑娘,你難道就不能只叫我做賽賽嘛,咱們都已經成了真夫妻了。”易土生滿懷歉意的說:“不好意思,我一時還改不了口,不過我會改的。”
卞賽賽聽他這樣說,臉上露出了高興地神色,立即命令丫鬟們擺設筵席,慶祝自己的重生。並且把高老和李老從外面請進來了。從澡堂裡出來到現在易土生一直在暗中運轉自己的真氣,他發現真氣中忽然多了一些雜誌,就像是豆漿裡的雜誌,血液裡的凝固物一樣,漸漸的阻塞了自己的氣息,使得真氣不能夠自由的運轉,滿身的功力大打折扣,已經剩下不到十分之三了,而且還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易土生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卞賽賽立即察覺了,問道:“出了什麼事,是不是……累了。”易土生笑道:“這點區區的小事兒怎麼會累了呢,就算再來兩三次也沒有問題,賽賽你太多慮了,不信可以試試。”卞賽賽撒嬌的嬌嗔了一聲,轉過頭去捂著小嘴笑了,易土生也跟著笑了,其實他的心裡非常的擔心也不知道高無名找到了解藥沒有。
幸好,這個時候高無名從外面進來了,笑著說:“聽說卞賽賽小姐已經痊癒了真是可喜可賀,對了王爺,剛才咱們家裡來人了並報了一些事情我能不能單獨和你說兩句話呢?”說著向易土生連連的使眼色。易土生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即站起來,臉色嚴峻的說:“哦,家裡出事兒了,你趕快說到底出了什麼事,需不需要我馬上回去,難道是夫人出了什麼事兒,今天出來的時候她好像是感染了風寒。“
高無名低聲道:“這,這,不好說。”易土生立即離開座位走到高無名身邊低聲的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高無名拉著易土生到院子裡看了看卞賽賽沒有跟出來,壓低聲音說:“解藥已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