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兩班衙役,全都黑衣黑靴黑色的官帽,手持一根四方形的木棍,身後一排排的寫著“肅靜”“威武”等標語。正前方高臺上,有一張桌子,上面擺著令牌、驚堂木等等,桌子後面牆壁上有一副麒麟圖,威武神駿,張牙舞爪。麒麟圖上方,大書牌匾“明鏡高懸”
步入公堂,立即就有股凜然之氣撲面而來,易土生揹著手闖進去,對身後的那些大人說:“這裡很不錯,本大人第一次上公堂,今天要過過癮。”
何德智舔著臉過來說:“大人,天色已晚,還是等明天再來這裡,卑職已經備了酒席,請大人賞臉光臨。”
“先不忙著吃飯,本大人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剛才本大人在路上遇上了三次攔轎喊冤的,怎麼能不先問問明白呢!來人,把那些喊冤的全都帶上來。”
易土生大踏步的踏上公堂,大刺刺的坐在了桌子後面,抓起驚堂木,啪的就是一聲,把自己都嚇了一跳,這玩意還挺響亮的。
“威武……”捕快們拉著長聲喊叫。
“把人犯帶上來!”易土生學著電視裡面的臺詞喊道。
馬休和於琛,立即從外面提了個人進來,正是那個衣衫襤褸的女子,他已經被朱建洗乾淨了,長的還算清秀,差不多三十歲的年紀。
“呔,本官問你,你為什麼要毆打巡撫史永安大人,你可知罪?!”
捕頭喊道:“大人問話,還不快點跪下,想吃班子是不是?”
那女子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到了公堂上,登時就有些哆嗦害怕,連忙叩頭:“大老爺,大老爺,民女冤枉,民女冤枉,民女不是故意毆打巡撫大人的,民女是認錯了人,民女還以為他是那個挨千刀的何德智呢?!”
何德智堂下聽到一愣,罵道:“胡說,你竟敢辱罵本官,該當何罪,來人,給本官重大五十大板。”
衙役們正要動手,易土生喊道:“住手,現在是本官在問案,何大人,什麼時候輪到你發號施令了,還不退下!”
何德智在這個公堂上發威發慣了,一時忘形,羞得滿臉通紅:“是,卑職知罪,卑職知罪,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易土生心想,你小子也不知道在這裡幹了多少缺德事兒,弄的這麼多人告狀,一會兒你就要倒黴了,看著吧。
“堂下跪的,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打何德智大人,給本大人從實招來,若有半句謊話,大刑伺候!”易土生電視上看了不少這種情節,表演起來像模像樣的。
“啟稟大人,民女有冤,請大人為民女做主!”
“快快從實招來!”你不說我怎麼給你做主啊,易土生心裡怪這個女子太羅嗦了。那女子沉思了一下說:“大人,民女要告知縣何德智,搜刮民財貪贓枉法,害死小女子的夫君和公公婆婆,請大人明鑑。”
“你胡說,本官和你素不相識,好好的害你做什麼,你簡直是信口雌黃,來人,把他給我拉下去!”何德智語無倫次的喊道。
“馬休於琛!”
“大人,屬下在!”
易土生狂怒道:“如果何德智再敢藐視公堂,就把他拉下去大刑伺候,那女子,你可以接著說了,有本大人在沒人敢傷害你。”
“多謝大人!”那女子抖了抖衣袖,顫聲說:“何德智是個貪官,他不給老百姓活路走,揹著我們交稅,交不起稅,就拉去坐牢,我家夫君和他的衙役們吵了幾句嘴就被打死了,我的公公婆婆,到公堂上來告狀,被活生生的打死了,大人,請大人明察秋毫,為民做主啊。”
“哦,有這種事,何德智,你知罪嗎?”
何德智撩起官服顫巍巍的走過來,氣咻咻的說:“啟稟大人,這民婦來歷不明,胡說八道,陷害朝廷命官,按律當斬,大人不可聽她一面之詞啊。”
“何大人言之有理,那婦人,本官問你,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你的夫君是誰,公公婆婆又是誰,你說的話可有什麼證據,或者誰可以為你作證,你要一一道明,不然,本官也幫不了你。”
“啟稟大人,民女姓田,富家姓李,夾住滋水縣白鹿鎮鹿鳴村,距離此地不到五十里,大人剛才發現我的地方,就是我家的墳地,因為今天是我丈夫的五期,所以,小女子道墳地上去燒紙錢的。”
“胡說,燒紙錢不能等到太陽落山,這道理你不明白嗎?還是故你的裝神弄鬼?”易土生喝道。
“大人明鑑,小女子受知縣何大人的脅迫,白天不敢燒紙,所以,只能晚上偷偷摸摸的給丈夫以及公公婆婆燒紙,何德智雄霸一方,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