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吉就知道他下逐客令了,於是,雙雙告辭出門去了。
易土生之所以逐客全因為他想起一個人來,明天就要出征了,應該去見一下奉聖夫人才對。
在他出門之前,朱由檢派人送來一封密旨,易土生展開一看,發現密旨實際上是給何可綱的,就是讓何可綱佯攻赫圖阿拉,實出山海關的意思!
伺候奉聖夫人的丫鬟太監們看到易土生來了,都不敢阻攔,任憑他登堂入室,直奔裡屋。
客氏正在梳妝。
差不多易土生每次看到她,幾乎都是梳妝的狀態!!
“老祖太太,小易子來跟您老辭行了!”易土生躬身行禮,規矩極了。
客氏橫了他一眼,嬌嗔道:“死鬼,還不快過來坐!”
易土生警覺的說:“人太多了!”
客氏衝著門口喊道:“所有人都到門外去伺候,把門給我關好了!”
丫鬟婢僕們齊聲答應,一個個走出去,把門從外面關死了!
易土生哈著腰誕著臉走過去說:“挺香的!”
客氏伸出玉指在他的腦門上狠狠的點了一下說:“你呀,自討苦吃,非要去遼東做什麼監軍,你知道後金人有多麼兇狠嗎?”
易土生心想,老子知道的還真比你們多,不過不像你們一樣被嚇破了膽!
客氏見他沒有說話,轉過身來,摟著他的脖子,柔聲細語地說:“你聽我的話,不要到前方去受苦了,我去求皇上把你留下來!”
易土生見她穿著一襲白色的輕紗,全身若隱若現,青春煥發,應高則高,應小則小,峰巒起伏的美景呈現眼前,粉嫩膩滑的玉腿和渾圓的美股半露在一張緋紅色的春凳上,忍不住狠狠的在她的盛臀上拍了一把,疼的客氏從春凳上跳了起來。咬牙跺腳一語雙關的說:
“你的心真硬!”
易土生用手捉住她巧翹的下頜,使她仰起頭來,溫柔的吻著她的櫻唇,輕啜著她的小舌尖,然後吻她的眼睛和臉蛋,接著是粉頸和胸膛,弄的她渾身都顫抖後才抱上床!
客氏反應激烈,拼命逢迎,嬌挺秀聳的上身不斷地和易土生產生摩擦——
第二天四更時分,易土生便從榻上爬起來,穿衣束帶,整裝欲行。
客氏那裡捨得讓他走,穿上輕紗,爬起來說:“不許走,我不讓你走!”
易土生冷笑道:“你千萬別攔著我,你不知道何可綱大將軍的軍法有多麼的嚴厲,上次校場閱兵,我晚到了一下下,他就差點把我腦袋拿去了!”
客氏俏臉變色道:“他敢,他敢惹你,我饒不了他!”
這幾天,易土生給客氏帶來了不少快樂,把妖婦的一顆心牢牢的拴住了,這時候誰要敢跟易土生作對,客氏非跟他拼命不可。
易土生故意激怒她說:“軍法如山,夫人你在皇帝面前雖然受寵,但在軍隊裡卻不見得管用,我還是趕快去軍營的好!”
客氏抱著他的胳膊,依依不捨地說:“我現在去求皇上,無論如何也讓他收回成命!”
易土生道:“已經來不及了!大軍再有半個時辰就開拔了!你把皇上叫起來,也不止半個時辰吧!”
客氏急的俏臉發白,楚楚的說:“這可怎麼辦?”
易土生大笑道:“朝廷裡的文武大臣都怕後金人,我易土生偏偏就不怕,你放心好了,最多三四個月,我一定好端端的毛髮不傷的出現在你面前!”
客氏尋思著也沒有別的辦法,幽幽的嘆了口氣,拉著他手說:“無論如何你都要好好的回來,就算打了敗仗,我也一樣有辦法讓你加官進爵,只要你能回來!”
這幾句話說的真誠無比,易土生心裡竟生出幾分感動,用力握了握她春蔥般的玉手,挺了挺胸,剛猛無儔的說:“末將此去,誓要踏破賀蘭雪,掃平青海灣,不破樓蘭終不回還——”
客氏氣的轉過頭說:“要是這樣的話,我可真的不能讓你去了,你要是死了,我可怎麼活——”
易土生哂笑道:“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行了,時間不早了,我該上路了,告辭!”邁開大步就向門口走去。
客氏把他送到門口,咬著紅唇,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暮色濛濛的院落裡,長長地嘆了口氣,方才回屋去,心裡沉甸甸的,像是壓著一塊巨石。
易土生出了西暖閣,騎馬直奔校場而去。
趕在大軍開拔之前一柱香的時候來到了中軍大帳。
易土生到的時候,正趕上何可綱擂鼓聚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