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一下子沒捉住讓他跑到了門口,正要開門的時候,又被他拉了回來,狠狠的摔在榻上。
易土生雙目中閃著餓狼般的綠光,怒道:“你個死妖婦,臭婆娘,我讓你跑!”上去就是五六個耳光,把客氏打的昏頭轉向,鼻口竄血,不動彈了。
他撲上去,三把兩把就把客氏脫了個精赤。
客氏還要扭打,拼命地擋住自己的身下。
易土生氣急了,一下子把她的玉體舉過頭頂,轟的一聲摔在了榻上,
客氏急起來:“你一個太監,做這些醜事幹什麼,索性本夫人也不怕你,你來呀,來呀,只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易土生冷笑了兩聲,利索的脫掉了自己的太監衣服,露出了那東西,嚇得客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半天她才縮到榻角上,顫聲說:“你——好膽——”
易土生還管得了這些,上去之後,三下五除二把她擺平了,在她豐膩滑溜的玉體上衝刺起來。
那客氏平時橫慣了,怎麼受得了這種侮辱,一開始拼命地掙扎。但是當他體味到了易土生作為男子的強大之後,登時不動彈了。過了一會兒又開始動彈,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掙扎,而是扭動。
易土生恨透了這個妖婦,心想自己在深宮中過的好端端的日子,只不過是不小心把你得罪了,你就要修理老子,老子先把你修理了再說。
憑著這一股子狠勁,從黃昏時分,一直折騰到第二天清晨,兩人過招不下百十會合,把個奉聖夫人弄得精疲力竭險些虛脫,任她平時頤指氣使,這時也忍不住求饒:“小易子——小易子——好了好了——本夫人錯了——你繞過我這一回——日後我再也不幹了——服服帖帖的聽你的話——如何——”
易土生這時也有些睏倦了,一宿沒睡,才發了慈悲放過了她,不然真想就此槍斃算了。
昏昏沉沉的易土生倒在床上,再也睜不開眼睛了,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完了,必死無疑了——想著想著就睡熟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易土生夢到自己被腰斬棄市,悽慘得不得了,猛地從夢中坐了起來,大叫道:“妖婦,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我的小相公、小郎君,你不放過哪一個呀?”一縷溫柔的秀髮貼在了易土生的額頭上。
他嗅到了陣陣荷葉的清香,細滑的薄紗在他身上掠過,一下子把他驚醒了。
易土生抬頭一看,只見一個長髮披肩身穿透明白紗的女人正坐在床頭痴痴呆呆的看著自己。
薄紗籠玉體,微露雙肩,奉勝夫人身上一切神秘的所在,全都隱隱約約的顯現出來,就像是美人在熱水池中洗浴一般。
她的肌膚那麼透亮潔白,身材如此姣好適中,那種魅力,高貴中帶著一點邪異,讓人愛煞!
只是昨晚被易土生暴揍了一頓,此時臉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你想怎麼樣?”易土生一下子跳下床,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他看著客氏喊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客氏用手肘撐著肚子笑:“小相公,你把人家整的七葷八素的,我一切都依了你了,還能怎麼樣,你怕我怎地?”
這話可算是傷害了易土生男子漢的自尊,他大搖大擺的走回來,拉著客氏的胳膊揚起手罵道:“你個妖婦,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敢跟我大聲說話,小心我抽你!”
客氏妖冶的笑道:“本夫人欣賞你的男子氣概呢,不過,你現在可是打不得我了!”
易土生翻白眼道:“我想打就打,還用你同意嗎?”
客氏吃吃笑道:“你試試看!”
她溫柔的看著易土生的眼睛,易土生突然覺得有一股奇異的電流貫穿了腦子,腦子嗡的一聲響,耳中產生一種,就像是電匣子找不到頻道時的噪音,登時天旋地轉,倒在榻上。
客氏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身體,道:“你乖乖的做我的小相公,給我快樂,我給你功名利祿,好不好?”
易土生腦中的電波漸漸的消失了,晃了晃腦袋坐起來道:“剛才是怎麼回事兒。”
客氏媚眼如絲的愛撫他的臉龐,從鬢角一直到下巴,紅唇向外鼓出,輕輕的吹著他微微隆起的喉結道:“我的郎君,你以為一個女人在深宮中立足那麼簡單,沒點本事,早就死了幾十幾百次了。”
易土生不解的問:“那為什麼我第一次打你的時候,你不還手?”
客氏慍怒的摸著自己臉上的傷處嬌聲埋怨道:“你還說,下手這麼狠,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