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易土生的工具讚不絕口,推崇備至。
那個六角花亭在諸多工具的幫助下,終於完美的呈現在了兩人眼前。
“完成了,終於完成了,真是太棒了,多虧了你呀小易子,你真是朕的股肱之臣!”
易土生嘴上謝恩,心裡卻慚愧的流汗,這也叫‘股肱之臣’呀?!
朱由校收工了,易土生忙上來稟告說:“陛下,工部尚書黃克纘要請奴才吃飯呢!”
朱由檢道:“什麼時候?”
易土生低頭低聲道:“今晚!”朱由檢接過宮女遞過來的毛巾擦汗,大笑道:“那你還不快去,朕這裡不用你伺候了,小易子,你這次立下了大功,想要朕怎麼賞賜你。”
易土生道:“為皇上排憂解難是臣的本分,那敢奢求什麼賞賜呢?”
朱由校道:“賞你一百兩黃金吧!”
易土生心想,又發財了,弓著腰說:“謝主隆恩!”
、朱由校揮著手說:“得啦,得啦,快去赴宴吧!”易土生小碎步退了出去:“遵旨!”
黃府之內一片珠光寶氣,大廳內紅燭高燒,兩排膀大腰圓家丁兩排婀娜多姿的侍女站立在大廳的廊柱之下,恭迎貴賓。
易土生的轎子在門外停了下來,黃克纘親自撩起轎簾,一臉諂媚的說:“易公公大駕光臨,下官家裡蓬蓽生輝呀。”
走進大門,易土生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兩排侍女,嘴裡嘖嘖嘆道:“黃大人真是豔福不淺呀,這些女子堪比宮內的宮娥。”
黃克纘連連擺手:“公公說笑了,老朽怎敢和深宮大內攀比奢華!”
易土生心想這個老東西一定是貪了不少,否則家裡哪有這麼富餘,這些女子肯定也是價值不菲。
黃克纘心裡納悶,一個太監怎麼對女人這麼有興趣,奇怪!
來到大廳內,黃克纘引著易土生坐了首席,自己在一旁陪著,然後對下人說:“上菜!”那名貴的菜餚便流水般從廊下端了上來。
剛喝了兩杯酒,黃克纘就說:“來人,去把夫人和小姐都叫出來,見過易公公!”
黃克纘湊到易土生面前低聲道:“本來官場的規矩,家眷是不便見客的,但易公公畢竟不是外人,所以破例!”
易土生心裡冷笑,老東西見我是個太監就欺負我。
一會兒功夫,黃克纘的一群夫人和一個女兒從內宅走了出來。
易土生看到這些人,就更加想升官發財了。
黃克纘的夫人們,從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到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一共八位,比之葉向高還多了一倍。只看這幾位夫人身上的珠光寶氣,就可知黃克纘的為人了。
那些夫人像桌子上的菜餚流水般的參拜易土生,來一個走一個,就像是遺體告別儀式。
最後輪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冷麵小妾和黃克纘的女兒,黃姣。
這兩個女子,真可謂是皓月與明珠之光,難分軒翰。都是超級的大美人。
尤其是小妾張黃氏。生的那叫一個精緻,像景德鎮的瓷器一樣細膩穩重,露在外面的面板沒有一點瑕疵,眼如深潭,脈脈含情。小巧的紅唇如一捧火紅的芍藥,蘊含著無限的熱情,這樣的美人,卻苦著一張臉,冷豔豔的。
“參見易公公!”
黃克纘道:“這是老朽的第八房小妾張氏,過來給公公斟酒!”黃克纘拿出了家長的威嚴,板著臉嚴肅的說。
張黃氏左手拉著右手的袖子,用蘭花指給易土生斟酒,易土生看的有些痴了。冷不防身後有人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待他回頭的時候,張黃氏已經蝴蝶般飛走了。
身後發出冷哼的人就是黃克纘的寶貝女兒,黃姣。
黃姣一看易土生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鳥。
在她心目中太監沒有一個好人,整天價伺候嬪妃洗澡的男人,能有什麼好東西?
“大膽,姣兒,還不快來參拜易公公!”黃克纘顯然是拿著個獨生女兒沒什麼法子,聲音雖然威嚴,但底氣不足,足見其色厲內荏。
“什麼易公公,不過就是個九品官銜的太監,我一個堂堂的一品大員的女兒要參拜他?!”黃姣鼻子裡撥出冷氣,不屑的說。
易土生心裡也有氣,就想耍笑耍笑她,回過頭,站起身說:“哦,這位就是黃大人的千金呀,真是,哎呀,真是,傾國傾城啊,太好了……太好了……!”
黃克纘納悶道:“易公公,好些什麼?”
易土生嘆息道:“大人你不知道,這幾天皇上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