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滿足你的,怎樣?”季倩咬緊了嘴唇,神情緊張。
易土生享受著她的渾圓,勉強點頭道:“好吧,就答應你這一次,不過十兩白銀是少不了的。”
季倩嚶嚀著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沒問題!”
從榻上爬起來,看了看季倩疲憊的睡姿,易土生笑了笑,點燃了窗旁的油燈,藉著忽明忽暗的燈光,開啟了魏朝贈予的長袍。
密密麻麻的字跡中不光記載了武功秘籍還有魏朝的生平以及他和魏宗賢、客氏的恩恩怨怨,易土生從頭看到尾,最後眼光落在一種古怪的點血截脈的手法上,那是魏朝管理北鎮撫司的時候,研究出來的,用於逼迫犯人招供的一套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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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易土生按照太陰神功的口訣,開始行功,使真氣穿行於督脈之間,最後儲存在丹田氣海之內,真氣穿越十二重樓,執行一周天之後,身體就無比的舒泰,雖然一夜沒睡,但卻勝過睡了一夜的精神。此時,易土生方才相信,中國古代的確有輕功、內功、劍法這些玩意。
由此可見錦衣衛中一定有很多武功高強的殺手,只不過還沒有機會見到而已,不說別人,魏宗賢身上就有一股凜冽的冷氣,太陽穴高高隆起,雙目神光電射,照秘籍上的記載來看,這些都是武林高手的標誌。
易土生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了,不知不覺間已經運功三四個時辰了。
易土生伸了伸懶腰,從椅子上跳起來,發現季倩半袒著身體趴在床上熟睡,像一朵潔白的海棠一樣,心情大好之下,不禁又動了色心,於是又撲了上去——
連續一個月的時間裡,易土生都在依紅偎翠閣過夜。白天照樣當他的錦衣衛,晚上卻加緊練功,八重太陰神功已經被他突破了第一層,他好像脫胎換骨一樣,充滿了力量。
這一點,季倩的感覺最深了,不知道為什麼,魏朝的內功,竟然能提高男人的能力,易土生每增加一層功力,季倩的歡愉就會相應的延長一段時間。易土生百思不得其解。
時間長了,詔獄中的錦衣衛都知道易土生迷上了依紅偎翠閣的紅阿姑季倩,有緊急的事情都跑去哪裡找他。
這天清晨,易土生正準備去上班,田吉搶先一步衝了進來,不顧季倩衣衫不整,拉著易土生就往外走。
易土生納悶的說:“出了什麼事兒?”
田吉一臉鐵青的說:“出大事兒了,今天早朝的時候,左副都御史楊漣聯合御史左光斗、御史袁化中、太僕少卿周朝端、山西副使顧大章、吏部給事中魏大中,聯名參奏督公魏宗賢二十四條大罪,要求皇帝嚴加懲辦,京城中此刻無異於天翻地覆,人人變色呀!”
楊漣參奏魏宗賢二十四條大罪的事情,易土生早就知道,他還知道以上六人後來都被魏宗賢害死,合成‘六君子’。
此六君子,非戊戌六君子,大家千萬不要弄混。
田吉這麼火急火燎的跑來,讓易土生有些詫異,這樣的大事,他一個小小的領班,能幫上什麼忙呢?
田吉把易土生拉到門外,上了馬車,才緩緩地說:“督公回到東廠之後大發雷霆,卻無可奈何,聽說方才又有撫寧侯朱囯弼、太常卿胡世賞,趁火打劫,再告督公一狀,說他目無君上,貪贓枉法,私行硃批,陰謀篡國,要皇帝把他驅逐出京!督公有些怕了,放出話來,說誰能解此危機,就給個指揮使做做,你說這是不是兄弟你的好機會!”
馬車一路向前,跑得飛快,顛簸中易土生苦笑道:“機會的確是個好機會,可是這種朝廷大事兒我也束手無策,除非——除非——”
田吉跺腳道:“都什麼時候了,說話還吞吞吐吐的,這裡沒有外人,但說無妨!”
易土生道:“除非把楊漣和左光斗都暗殺掉。”田吉道:“奏章已經遞上去了,全國都知道此事,就算殺人滅口也嫌太晚了。”易土生厲聲道:“暗的不行就來明的,我倒有一計,可解此厄!”
馬車在前面停下來,車伕道:“東廠到了!”田吉拉著易土生從車上跳下來。
易土生感到田吉體內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在執行著,看來也是一位高手。
田吉拍著他的手背說:“能否升官發財全靠你了。”硬拖著他走了進去。
魏宗賢正在廳內大發雷霆,茶杯摔了十幾個,堂下還有一人正在接受廷杖眼看就要被打死了。
魏宗賢氣急敗壞的喊道:“你一個小小的工部郎中,不思如何營造,竟敢攀誣本座,今天不把你活活打死,難消本座心頭只恨!“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