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鉤,一個背後揹著兩把短柄斧,最後一個腰間纏著一圈銀光燦燦的鏈子槍。
四個人一邊走一邊說笑,大步流星的向天街方向趕去,突然,賣餛飩的小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居然跌了一個跟頭,把他腳下的餛飩挑子撞飛了,挑子裡滾開的湯湯水水,直奔著四個大漢撲了過來。要是暗器,他們還可以從容躲開,可是這麼多開水,可就有些吃力了,幸虧四人都是高手,縱身一跳,凌空而起,總算把開水之厄躲過去了。可是當他們想要往地面上落足的時候,賣水果的小販突然掀翻了水果攤,地上登時滾了一層蘋果梨子,先落地的兩名大漢順勢摔倒在地上。
聚精會神縫製新衣的中年女子眼神中精芒暴射,驟地跳起來,從衣服底下掏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向倒在地上的兩條漢子撒去,正中雙眼,兩條漢子登時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為首的那漢子武功最高,當他腳尖點在圓滾滾的蘋果上,快要摔倒的時候,內力猛地下沉,瞬間身體中了幾百斤,蘋果受不了重壓,雞蛋般爆裂開來,那漢子已經穩穩的站在了地上。
兩個小販和縫衣服的婦人迅速的向左右兩面撤了開去。
易土生站在樓上哈哈大笑:“田大哥,這就是你的妙計,真是不錯!”田吉端起一杯酒,滋溜一下吸進了肚子裡,輕笑道:“你接著看,好戲剛開始呢!”“啪”的一聲把被子摔倒了巷子裡,驟地,數也數不清的弓箭手從屋頂、樓頂和小巷內衝出來,整齊一致,彎弓搭箭瞄準了四個人,只等田吉一聲令下,立即就可以把四人射成蜂窩。
“是誰來暗算我‘忽兀句’,有種的就站出來!”那漢子弓了弓腰,從腰間撤出兩把羊角彎刀,大聲喊道。
中了白色粉末的兩條大漢,在地上滾了幾滾,就不動彈了,臉孔鐵青,七竅流血,很明顯是中了劇毒。易土生不由得不佩服田吉的手段也夠狠辣。
“先…射一輪,估計以忽兀句的武功,還死不了!”易土生嘴角飄出一絲殘忍的冷笑。
“放箭!”田吉以內力發聲,弓箭手登時拉滿了弓弦。
“嗖嗖嗖嗖!”箭矢如雨,遮空蔽月,成片成片的朝著忽兀句和另外一名異族高手,撲了過去。
情勢雖然危機,但忽兀句仍然保持著藏人的悍勇沉著,手中的斷刃連珠爆發,把撲天而來的箭矢盡數擊落,身體猛地騰空而起,向易土生和田吉藏身的酒樓,撲了過來。他已經憑著剛才田吉的聲音判斷出了敵人躲藏的方位。忽兀句的手下,也是不弱,揮動一雙短柄斧,護住全身,一輪箭矢竟然只能射中他一隻左臂,而不能取其性命。
“彭!”撲向視窗的忽兀句突然被一股強橫無匹的內力退了出來,身體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落在了手下的身邊,臉色已經大變。
“該我出手了!”易土生縱身跳到了巷子裡,人在空中,捏唇一聲長嘯,馬休、於琛、吳孟明分別在兩邊的廊道上現身。
“束手就擒吧,忽兀句!”易土生軟劍出鞘,劍氣籠罩一丈方圓,劍尖遙指忽兀句。
“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忽兀句瞪著一雙豹眼喊道。
“為什麼要抓你,你自己心知肚明,奢崇明已經造反了,你還不是反賊嗎?”易土生冷笑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忽兀句大吃一驚,忍不住倒退一步,易土生身上生出的霸氣,讓他產生了一種有力難施的絕望感。
“田爾耕大人已經把你們的事情和盤托出了,皇上派我們來抓你回去問話!”易土生信口雌黃,很不要臉的把髒水全都潑在田爾耕身上。
這謊話扯得很有點水準,忽兀句一下子就相信了:“原來是田爾耕出賣了我,難怪你們來的這麼快!”
“反賊,既然知道是田爾耕大人佈下的落網,還不投降嗎?”易土生得意的說。
“休想,奢崇明大人手下只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戰士,有種的就上來吧!”忽兀句血紅著眼睛喊道。
馬休於琛和吳孟明,擎出藏在外袍內的兵器,大踏步的向前迫近,場中殺氣驟盛!
被圍在核心的忽兀句和手下對視了一眼,奔著馬休和於琛殺了過來,馬休和於琛,衝上前去,登時劍光勁氣四溢開來,雙方殺在一起,吳孟明和易土生堵在另外一面,截斷歸路。
等到四人殺的難分難解的時候,易土生的劍尖上忽然冒出一團精光,從背面循著一條玄妙的弧線,照著忽兀句的背心刺去,劍氣把他完全籠罩。若是在平常的時候,以忽兀句強過易土生的身手,完全可以向旁閃開。可是他被馬休的劍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