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勝鏘的一聲拔出了掛在腰畔的馬刀,獰笑著走了上來。“本王子還真是不信,這裡會有什麼勇士!”
“陳王子,不要著急,咱們來跟這個易英雄打個商量!”越客朋擺動著羊角彎刀站在了易土生的右側,分明有夾攻的意思。
“打個什麼商量啊?我這人最好說話了,如果是好的商量,我一定同意!”易土生露出一副極具親和力的笑臉。
越客朋一看他這副摸樣,心想,原來是個銀樣蠟槍頭,虛張聲勢的,連忙說:“你跟本王子作對,如果本王子告到你們皇帝那裡,我怕你官位也保不住,不如你退下去,把這個美人留下,本王子用一百兩黃金跟你交換,怎麼樣?”
“沒問題,太好了……”易土生雙目中射出精光:“只不過……”
“只不過怎麼樣……”越客朋驚喜地說。
“只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快說,你要什麼本王子都可以答應!”
易土生笑道:“其實我要的不多,第一我想要林丹汗新娶的埃及王后做小妾,第二我要陳日勝王子的老婆來暖被,第三,老子要你們這兩個蠻子的項上人頭,做尿壺!”
“大膽!”越客朋勃然大怒,啪的一聲把身邊的一張桌子拍的粉碎,彎刀一擺,登時刀氣橫空。
阿穆爾跟著跳入了場中,“王子,不用你出手,我來對付他就可以了!”
“彭”一截桌腿,受到外力影響,凌空向阿穆爾砸了過來,阿穆爾拔出彎刀,一下斬為兩段,大喊道:“誰偷襲老子?”
祁秉忠冷笑道:“你們這幾個狗東西,欺負我們大明朝沒人嗎?竟敢三個對一個,真是太不要臉了!”
秦良玉寶劍出鞘,灑出一團劍光,嬌叱道:“易大人,祈兄,咱們一人對付一個!”
越客朋突然吼道:“阿穆爾,你下去,本王子今天要親手懲戒這個漢蠻子,讓他知道成吉思汗的子孫,是不容侵犯的!”
易土生仰天狂笑,豪氣干雲的說:“祁大哥,秦將軍,你們兩個也下去,我也想看看鐵木真的子孫和安南國的奴才,到底有多少斤兩!”
陳日勝聽他侮辱安南人,咬牙切齒的說:“好你個蠻子,二十招之內,我要是不能取你的首級,以後就不姓陳了!”
“沒錯,我看,我們兩個聯手,十招之內,就能把他砍成肉醬!”越客朋按耐不住急躁的情緒,已經開始催發刀氣了。
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陳日勝和越客朋分別迫至易土生左右三步之外。
兩人同時暴喝。陳日勝馬刀上揚,化作一道激電,向易土生的頸項斬來,越客朋則謹慎的緩步逼近,羊角彎刀循著奇怪的進攻路線,在丈許的進攻距離內,來回變化了十八種身法,似乎已經把易土生身體的所有部位,全都籠罩在了招式之下,只等著易土生露出破綻,便可以一擊而勝。
易土生使出可以配合亂劍劍法攻擊的步法,身體巧妙地晃了幾下,越客朋登時臉色大變,不斷變換的身法也停了下來,原來易土生已經先一步掌握到了他的進攻方位,只是晃了幾下,已經把他的後招封死了。
長馬刀已經從上到下劈了下來,勢頭不亞於一落千丈的廬山瀑布,易土生忽然一劍刺出,毫無花俏,劍尖正好點中刀尖,體內的太陰真氣如洪水暴發,旋轉著衝了出去,陳日勝右手一抖,差點被易土生強大的內力把馬刀震得脫手而飛。等他的身體落在地面的時候,已經知道自己的內力比易土生差了一籌。
兩人一招失手,忍不住引發了獸性,嚎叫著再次衝殺了上來。
越客朋彎刀加速,斜劈而下;而陳日勝的招式尤為令人咂舌,而且和中原武學大相徑庭,只見手上的長馬刀被他運用內力變的成了弓形,再彈開來的時候,刀刃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十幾倍,而且角度時間方位拿捏得恰到好處,以至於易土生判斷失誤,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刀腰斬當場。
幸虧他的速度比較快,身子向上一跳堪堪的躲開了,可是胸口終究留下一道血槽,長袍也被割開了一道尺許長的口子。
易土生冷哼了一聲,一個空翻,不但避過了無比兇險的一刀,還飛臨兩位王子的頭頂,亂劍劍法,猛然爆發,從上向下襲至。
又是一陣星星點點,三人的速度全都發揮到了極限,兩位王子腳尖點地,向上射去,易土生則拼命以絕倫的劍速,和雜亂無章的劍法下壓,一旁觀戰的人,只聽到叮叮噹噹的金鐵交鳴聲,卻看不到他們如何出手。
“剛好二十招!”場外忽然有人大喊了一聲,一道銀光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