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吃飯就是個很嚴重的問題!餓著肚子怎麼打仗!”
“這個……”朱由校想了想說:“朕昨天偶感風寒,身體有些不適,今天的朝會就到這裡吧,此事明天再議,啊,再議!”說著起身離座,從御座後的小門跑掉了。
易土生連“退朝”兩個字都顧不上喊,就跟著皇上逃走了。
“小易子,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朕手頭真的沒有多少銀子!”朱由校像練了輕功一樣,腳不沾地,一路狂奔,殺回寢宮。
易土生沉思了一下說:“皇上,秦良玉遠道而來,就算是沒有銀子給她,至少也應該有所賞賜,要不會讓蜀中的將領們寒心的!”
“朕忘了……”朱由校右手掐著兩邊的太陽穴,愁眉苦臉的說:“你去傳旨,賞賜秦良玉黃金五十兩,讓她趕快回四川去吧!”
“遵旨!”
易土生走出宮門,心裡不禁嘆息,朱由校這樣耍賴,實在是不怎麼妥當,弄不好四川真的會大亂。搞不好,真的會冒出個劉備劉玄德來。
“秦將軍,雜家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來的!”易土生在館驛見到了那個眼睛會說話的女帥秦良玉。
“公公,皇上是不是籌措到軍餉了!”秦良玉大喜道。
“嘿嘿,皇上派雜家來賞賜秦將軍黃金五十兩,軍餉的事情,他老人家壓根也沒提!”說著,把黃金遞給了秦良玉。
秦良玉俏臉一沉:“五十兩黃金?杯水車薪!公公還是拿回去吧,秦良玉不敢領受!”
秦良玉已經脫下了鎧甲,換了一身樸素的女裝出來迎接,一身白色的衣裙,清淡素雅,頭上插著一支木釵,卷卷的長長地睫毛、紅豔豔的嘴唇、加上窈窕的身材。易土生在心裡為她打了個八十分。
“其實……其實……秦姑娘想要軍餉,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本公公這裡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姑娘你想不想聽!”易土生實在不願意用“將軍”這個極度男性化的詞來稱呼秦良玉。
“想聽,想聽!公公要是能幫我,本將和四川的百姓一定銘感於心!”秦良玉喜上眉梢。
“啊,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再說,本公公肚子也餓了……”易土生嘿嘿的笑道。
“啊……”在官場上“混”了幾年的秦良玉怎麼會聽不出來易土生這點弦外之音,連忙說:“末將請公公到外面吃飯,不知道京城裡那家酒樓最豪華?!”
京城中最華麗王侯富甲最雲集的“金玉酒樓”二樓大廳裡,駱思恭和英國公張維閒正在對坐喝酒。駱思恭正摟著依紅偎翠閣的紅阿姑惠兒調笑:“爺,就喜歡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滋味!”
惠兒趴在駱思恭耳朵邊說:“駱爺見憐,體貼一下惠兒吧,惠兒這幾天累了……”
駱思恭趴在惠兒耳朵邊上嘀咕了一陣,惠兒登時滿面通紅,輕挑的一拍駱思恭的臉頰,淬道:“爺沒正經,那種姿勢,豈不是跟狗一樣……”駱思恭和張維閒哈哈大笑。
這時,樓下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張維閒回頭一看,不禁笑道:“易兄弟,怎麼這麼巧,你也來了,快過來坐!”
易土生哈哈笑道:“怎麼兩位大哥也在這裡,太巧了!”駱思恭趕忙站起來說:“嘿,今天怎麼了,金玉酒樓真是貴客盈門,看來是要發大財了!”
易土生領著秦良玉走過來,笑意盈盈的說:“怎麼個貴客盈門法?!”
駱思恭神秘一笑,用大拇指朝身後的包間比了一下說:“天字一號,瑞王朱常浩正在宴請秦淮第一歌姬柳如是,信王也在場,還有方從哲,裡面正笙歌豔舞呢!聽見了嗎?”
“柳如是?!”易土生挑了挑眼眉,食指大動的說:“我知道這個人,聽說她色藝雙絕,普通人想要和她見一面少說也是千兩黃金,真的假的?”
張維閒道:“真的,真的,她這趟來京城,是要領略一下大明朝的江山風貌,只在這裡盤桓幾天,要不是瑞王這麼大的面子,恐怕還請不動這尊大菩薩呢!”
“你剛才說,還有什麼貴客!”易土生見秦良玉臉上有點不自在,知道她看不慣達官貴人們的紙醉金迷,連忙岔開話題。
“地字第一號房,是你的老朋友,祖大壽、趙率教他們一群武將,聽說今天是祖大壽的生日,大家給他慶賀一下!”張維閒說。
“嘿,這小子,不拿我當兄弟,居然沒通知本公公,我這暴脾氣!”易土生苦笑著說。
張維閒嘿嘿笑道:“還有一夥人,只怕你並不想見到!”
“誰呀!”
駱思恭乾咳道:“桑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