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暫時還沒有,奴才已經派人把福王府整個的監視起來了,可是奴才發現他們還算是規矩,沒有什麼僭越的地方,皇上您明鑑!”
“現在沒有,不等於以後沒有,他們母子野心勃勃善於玩弄權術,你一定要給朕盯緊了,一點蛛絲馬跡也不能放過。小易子,辦這件事朕只信得過你一個人,你可千萬不要令朕失望!”朱由校一臉怒容。
易土生心裡一陣打鼓,看來小皇帝非要剷除福王母子不可,這可怎麼辦呢,只能先這樣拖下去,希望時間能夠沖淡仇恨。
“皇上放心,奴才一定竭盡所能。只是,奴才最近還借了點別的差事,只怕是分身乏術,耽誤了您的大事兒。”
“什麼別的差事,誰給你的差事?朕怎麼完全不知道,難道是北鎮撫司的事情,你讓田爾耕去辦不就行了嗎?”
“皇上,您老人家息怒,這件事不是錦衣衛的事情,是王體乾王公公吩咐的!”易土生笑道。
“王體乾也真是的,他手下有那麼多人不用,怎麼偏偏找你,你把他找來,朕饒不了他!”小皇帝一大早晨的氣不順。
“皇上,王公公交代給奴才的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別人只怕是辦不好的!”
“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先說給朕聽聽!”
“下個月不是您的壽誕了嘛,京城裡來了許多藩王和異國的使者,王公公自己忙不過來,所以就叫奴才去幫忙接待一下,這事兒關乎大明朝國體,奴才當然是不能拒絕了!”
“原來是這件事兒,朕險些忘了,下個月是朕的大壽了,對了,你們下面的人準備的怎麼樣了?!”
“皇上,七七八八了,就是——就是——”
“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有話就直說,朕不怪你!”
“皇上,就是來京朝賀的那些異國的使者啦王子啦有些不守發跡,尤其是林丹汗和準噶爾汗還有後金人的使者,帶著手下在京城裡大肆搗亂攪擾治安,弄的整個順天府烏煙瘴氣的,錦衣衛沒有您的指示,也不敢管,這可怎麼辦?”
“大膽——”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易土生嚇了一跳。
“你該死什麼,朕不是說你,朕是說那些異國的王子,簡直豈有此理,小小的蠻夷居然敢跑到我天朝大國來撒野!”
“皇上奴才還有些話不敢說,怕您生氣!”
“小易子,你可是朕的心腹,有什麼話儘管說!”
“是皇上!”易土生嘆道:“那個林丹汗的王子越客朋還大言不慚的說‘本王子就是要在你們大明朝搗亂,你們的皇上也不敢管我,天下誰不害怕林丹汗的威風,大明朝的皇帝要是敢對我不敬,本王子就帶兵殺入京師,把你們的財帛婦女全都搶走,還記得當年的明英宗是怎麼被我們蒙古人俘虜的嗎?’皇上,他就是這樣說的!”
朱由校氣的臉都白了,震怒道:“反了,簡直反了,小易子,你立即帶錦衣衛把那個越客朋給我抓起來,朕要把他千刀萬剮,倒要看看林丹汗能不能來京師抓朕,你快去!”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眼下還不是時候,情況很複雜,還有些事情奴才沒來得及稟告呢!”
“奴才昨天在福王府上還看到了高麗國的王子李元賢,這個李元賢對後金人畢恭畢敬的,就像侍奉自己的老子一樣,皇上這可不是好現象,您想想,遼東和高麗國接壤,萬一高麗人要是投降了後金,那後金人不是如虎添翼了嗎?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樹敵太多呀!”易土生這句說的倒是實話,他不是不想把越客朋殺了,但殺了越客朋之後,林丹汗一旦和努爾哈赤聯手,再加上高麗人,那大明朝真的岌岌可危了。
“高麗人敢投降後金,這——這可如何是好——”朱由校又沒了主意了。
“奴才覺得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示弱,越是示弱這幫人就越囂張,但也不要趕盡殺絕,只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也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
“皇上您可以下一道聖旨怒叱越客朋還有其他的異國使者,讓他們在京城裡循規蹈矩,申明如果再敢做不法的勾當嚴懲不貸的觀點,他們看到皇上您的天威自然就害怕了。對這幫人千萬不能安撫,他們根本不懂孔孟中庸之道,只是一味的蠻七蠻八,讓他們知道厲害是最重要的!”
“安撫?哼,朕不把他們剁成肉醬就是好的了,談什麼安撫,從朕即位的那一天起就沒想過和這些蠻子和平相處,你立即派錦衣衛把他們監視起來,如果再敢搗亂,現抓幾個隨從殺了,給他們點顏色,林丹汗、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