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2 / 4)

小說:大宋時代週刊 作者:低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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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虎狼之疆域 第十三章 哥哥不拐帶婦女

話音未落,拉門被兩位契丹使女拉開,那位美豔少婦丹東公主便俏生生站在門口,看見保羅後似乎一絲兒也不意外,只是淺笑著,“原來,是白妹妹的好弟弟,你們便要誰負了誰啊?”白花花低聲啐了一口,旁邊文丑醜微微欠身。

保羅看她語笑如花,免不得心裡面一熱,一個年輕人看見曾讓自己夢遺的美女會如何?尷尬?訥訥?或許都可能,不過風流少保便沒那麼多忌憚了,起身一個肥諾,“小生陳世美見過丹東公主耶律馨姐姐。”

耶律馨不是沒見過市面的女子,自從丈夫死後數年也不知道多少豪門權貴追求,應付男人討好真是熟了不能再熟,拿捏極為巧妙,總是不遠不近,讓你親近不得,但又捨不得掉頭了人,不過保羅這般厚臉皮的她還真少見。

“陳保羅,陳少保,陳世美,你名堂倒是不少,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呢?”耶律馨緩緩走到白花花身邊跪坐下來,接過白花花遞上的茶盞淺酌一口,“白妹妹,你這個弟弟可了不得,到了咱們大遼便欺負了兩個郡主去,好威風呢。”

保羅這才訕訕,這陳世美的故事好像沒有發生,自己真是俏媚眼做給瞎子看了,沒一個人懂的,當下聳了聳肩膀,“只聽說過跳蝨咬人,可沒聽說過人咬跳蝨。”

幾位美人紛紛睜大眼睛,這是什麼話?女人成跳蝨了?

“讓一籮筐跳蝨不咬人容易,可讓一個女人不親近男人可就難了。”保羅歪理一大堆,意思自然是說自己冤枉,冤枉的不能再冤枉,“我怎麼知道誰誰是郡主,誰誰是公主,跳蝨咬人就要有被捏死的覺悟,女人想欺負男人,也要有被調戲的覺悟啊。”

他瞎掰完了歪理後,不管幾人目瞪口呆,一笑拱手,“在下告辭了,聖女姐姐,過幾天有空我便來帶你出去遊玩,聽說上京‘左魚落泥池’風景絕佳……”說著翩然出門而去。

文丑醜微紅臉頰不知道在想什麼,白花花和耶律馨互相看了一眼,突然同時用手背掩口大笑起來,這兩女都算得女中豪傑,極精與打算的,形形色色男子也不知道接觸過多少,可誰能掰出這番歪理的?怕也就陳少保一人了。

少保離開丹東公主府邸,走了兩條街口,便有些好笑,看著大街上漢人衣冠,頓時也有不少感悟,大宋朝雖然只不過區區三百萬平方公里國土,可漢文化在這個時代卻四處盛行,漢語實在是契丹官方第一語言,走在上京城和東京汴梁區別根本不大。

大契丹這個威風凜凜的國號改成了大遼,大遼國的皇帝們也常常穿大袖飄飄的漢帝法服上朝,甚至市井之間也以講漢語為貴,契丹話和漢語大相徑庭。契丹語有大量的多音位元組,很像現代的西歐諸國語,可遼國民間誰不會講漢語?宋遼和談,大勢所趨,勢在必行。

他邊走邊想,恰好街邊一家義學蒙童館,禿瓢額髮的契丹小童們正在跟冬烘先生搖頭晃腦唸書,童音稚然:“月明裡和尚門子打,水底裡樹上老鴉坐……”

這是什麼詩詞?這麼高深?保羅聽了莫名其妙,於是踱步過去,探在視窗張望,那冬烘先生捻著頜下鼠須,微閉著眼睛,手上一本《全唐詩》,翻頁恰好是大詩人賈島的詩,他一看之下,頓時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什麼“月明裡和尚門子打,水底裡樹上老鴉坐”,原來是“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這翻譯得可真夠搞笑的,怪不得後世國人託福英語結果出國後連最基本的口語交流都困難,文化啊文化,他忍不住大笑。

“咄,無禮何處小子,奶敢耳?”那冬烘先生看他大笑,頓時睜眼呵斥,那些蒙童頓時收聲,看著老師和窗戶外那位帥氣的叔叔對話,冬烘下巴上老鼠鬍鬚一豎,瞪眼道:“爾等念《論語》便。”

蒙童們看老師發怒,趕緊個個端坐挺胸,“子曰:周監於二代,都都平丈我,吾從周……”

保羅忍不住鄙夷,你這傢伙誤人子弟,什麼東西,還真以為自己是文化人了?

“老先生,奶這詩詞唸錯了便。”保羅這個文曲星比起大才子歐陽修自然差了十萬八千里,可碰上這樣的冬烘,若不嘲笑幾句實在沒天理了,“鬱郁乎文哉”被這老傢伙教成“都都平丈我”,誤人子弟也不是你這麼個誤法啊。

“奶何人,安敢言大。”老冬烘瞪大眼睛,心說這小子居然說我念錯,我可是這方圓兩條街最好的老師。

奶你個大頭鬼,保羅暗罵,“老先生感情是沒出過國罷?自學成才小子佩服,可您也別亂教人啊。”

老冬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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