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部分(1 / 4)

小說:大宋時代週刊 作者:低訴

不過氣來大聲慘叫才覺得滿意。

這便如紅樓夢上所寫“天天挑吃揀穿,打了銀的,又要金的,有了珠子,又要寶石,吃的肥鵝,又宰肥鴨,或不趁心,連桌一推,衣裳不如意,不論綾緞新整,便用剪刀剪碎,撕一條,罵一句……”典型窮奢極欲生活下疏於管教的變態小姑娘。

楊排鳳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即便她自小上陣殺敵,生死血戰,可此刻,分明感覺到背後一粒粒雞皮疙瘩起來,“你……想做什麼?”

“我想嚐嚐楊姐姐嘴唇上的胭脂。”速額真輕佻地伸手在她下巴上一勾,她個子矮小。抬頭伸指勾別人的下巴這番舉止看起來實在很是怪異,有些啼笑皆非,又有些滲人。

此刻,党項族和漢族的貞潔觀頓時便區分出不一樣來了,楊將軍頂天立地的巾幗英雄,可面臨這種舉止,頓時便覺得頭皮發炸。拳頭突然緊緊攥起,捆綁在身上的繩子被她全力一撐。頓時發出細微的纖維拉長、斷裂的咯咯聲……

唰唰唰幾指點在楊排鳳身上穴位,速額真笑著拉開自己腰間的蔥綠色汗巾,她這番笑也很是怪異,似乎在模仿別人。

大凡王族、皇室挑選秀女,民間莫不紛紛躲避,能嫁的千方百計都要嫁掉,蓋因為宮中寂寞。皇帝只得一個,其餘的都是太監,可真能得到皇帝垂青的又有幾個?

白居易有一首《上陽白髮人》便描寫那宮中寂寞:

宿空房,秋夜長,夜長無寐天不明。

耿耿殘燈背壁影,蕭蕭暗雨打窗聲。

春日遲,日遲獨坐天難暮。

宮鶯百囀愁厭聞,梁燕雙棲老休妒。

鴛歸燕去長悄然。春往秋來不記年。

唯向深宮望明月,東西四五百回圓。

在這種情況下,宮女和太監的所謂“對食”“菜戶”,宮女和宮女所謂的“磨鏡”“三宮春”等行為便極為正常了。

而速額真這位父皇淫蕩,母后早逝的任性公主此刻的表情正是模仿那些宮女。

她迅速脫去身上衣衫,卻居然肌膚極嫩。全身便沒半根毛髮,如嬰兒一般吹彈得破、滑若凝脂,若是被淫賊看見了,定然是口涎流出,可在楊將軍看來,卻是渾身參起雞皮疙瘩,只覺得一顆心頓時沉下,寒意徹骨。

“你叫啊!叫的再大聲便也沒人聽見……”速額真這番話估計是偷瞧她老子李元昊學來的,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姑娘調戲大美人,加之她學老子那副淫笑。實在是太……太猥瑣了。

這正是:

輕舒羅帶金殿春,

錦塌白虎月清冷。

荷露漣漣洗玉盤,

粉蕊磨鏡凋傷城。

玉股搖拽花心棼,

假鳳虛凰兩崑崙。

小徑綿綿青苔滑,

揉碎海棠枝頭恨。

速額真眯著眼睛,嘴唇中嘶嘶吸著涼氣,喉頭髮出古怪的如貓兒般的咕咕聲,楊將軍羞憤欲絕,恨不得一刀殺了這党項公主、變態的小姑娘。

涼涼的月色從窗戶外灑落殿內,清冷一片,地上鋪墊著的白虎獸皮被揉得紛疊凌亂,速額真尚未發育完全的胴體死死糾纏在楊將軍身上,她臉上古怪的笑和楊將軍慘白的面容成了兩個極端。

這番景象,帶著淒涼且變態的美感,正是:

起起叄漆帝,

落落百合溪。

離離蛤含蚌,

合合白虎糜。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按下這邊變態的党項公主學磨鏡不表,沙漏倒回到下午時分綏德侯府。

保羅爺從耶律宜蘭歇身的庵堂回來,卻是有些沮喪,皇后娘娘畢竟和他有了肌膚之親,何況還是皇太后姐姐的女兒,呼倫的親姑姑,可任他好話說盡也還是死活不肯見他,糾纏了半天,怏怏不樂回來了。

等他回到府中,那些受了驚嚇的婢女告訴他額真公主親自帶人來府上綁走了一人,他大吃一驚,顧不得驚世駭俗,身形如電一溜煙竄回房間,一腳踢開房門,房間內芳蹤飄渺,哪裡還有鳳姐姐的人影?

一股涼氣從小腹竄起,他心中暗道不好,接著,眼神中頓時閃過一縷殺機。

Shit,直娘賊的李元昊,你若是敢碰我娘子一根毫毛,我便把你們西夏皇族的祖墳全部刨開……

他心中怒罵,可心思卻是飛轉不停,罵歸罵,心裡面也清楚不能魯莽衝進西夏皇宮救人。

狠狠一咬牙,他心說這時候也顧不得了,還是先去廢太子寧令哥府上挑唆他戮殺李元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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