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踩在了保羅的腳背上站好,疼得保羅齜牙咧嘴,她這才探首往裡面看去。
這一瞧不打緊,兩頰頓時燒紅起來,狠狠咬住了嘴唇。
裡面一室皆春,柳天風下面那白膩的身子渾身細密的香汗,此刻伸手到自己胯下擼動,回首低聲喘氣,“好哥哥,我……我要丟了……”柳少幫主愈發張狂,一陣狠狠篩動。
感情下面那個是個兔兒爺,怪不得保羅驚訝激動。一時忘情居然叫母大蟲上來看。
這時候裡面卻是劍拔弩張到了最後醍醐灌頂的關鍵時候,怎見得?有一曲兒《西江月》專說這等孌童情趣:
螓首膏發膩肌膚,妙人勝似馮子都,雪股輕聳強如婦,一觸體酥。行並坐,臥交股,六馬飛轡霍家奴。斷袖憐愛董少府,渴龍遇水西江月。菊花花開灌醍醐。
真真要死了,母大蟲身子一軟,連站立的力氣都沒了,頓時趴在了牆壁上,只覺得心跳如鼓,似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眼花耳熱渾身無力。忍不住使勁抓住了金翅鳥的胳膊,這才沒摔下去。
那兔子倒是勝卻大多女子,當真是“香膚柔澤,轉側綺靡,呻吟婉轉,顧盼便妍”,一聲柔似一聲的細若簫管的呻吟叫人血脈賁張,即便保羅爺看慣小電影的。眼下也免不得張大了嘴巴,心說怪不得這位柳少幫主愛穿個菊花大氅,原來是個Gay佬。
這時候裡面兩人身子同時一顫,一瀉如注,那雪白的兔子慌慌張張拿香帕捂在身下,側著臉兒趴在胡床上喘息不已。柳少幫主扯過一床軟襖蓋在身上,伸手摟著那人,用一支胳膊半撐著身子,沉默不語。
“在想什麼?”雪白的兔子轉過身子,拿手在柳少幫主胸前划著圈兒,“還在煩心幫裡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