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了,我本人也不是很樂意去勾引人家的老婆,破壞人家地婚姻,很不道德啊。”
“你還知道有道德這個詞嗎?真有這種事發生,你也不必負全責。必竟是雙方面的,你只需承擔你應承擔的那一份責任就好,凌寒,說真的,和你處的熟了,談這些話題我都不覺的有什麼。”
凌寒掏出軟中華點上,笑了笑道:“知已呀,你不認為我是那種隨便和女人談包養地男人吧?”
“至少我認為我已經達到了被你包養的標準,”風秀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跳的很厲害。隨即壓低聲音又道:“也許有一天我會提出這種要求的,你真的會包養我嗎?凌寒,我要聽你說句真心話。”你這句話是在進一步探測我的深層本性嗎?不過……你既問的出來。我就回答你,我辦的到。“
“我們保持純朋友地關係吧,我沒想過婚外情會我的身上發生,真的,凌寒,男女朋友也不錯。”
“呵……那你以後不要再打探我地私隱,曝光一個人的私隱是犯忌的,如果你按捺不住自已的好奇心,我不介意你以身試法。包養的話題緣起於此,因為你要揭秘我,所以我要採取相應的對策,一是把你變成我的敵人,一是把你變成我較親近的人,至於和我處男女朋友嘛……是比較危險的哦。”
風秀雅沒來由地背心冒了汗,凌寒的眼底中有一種令她心悸的東西,她不懷疑他說的話是玩笑,的確。自已觸犯了別人的底限,象凌寒這種身份的年輕官員,私生活是可以被人隨便揭露的嗎?
“凌寒,你嚇到我了……做為記者,我具備潛意識上的那種揭底衝動,不過現在我不併怕你,至少我有知道我還有一種保護自已地方法,至不堪被你包養一下,我還不至於受到什麼傷害的吧?”
“呵……你還不是一般的精明啊?這麼說吧。對我一但產生了興趣的女人。結果……很難說的。”
“你少臭美吧,以為自已長相英俊又年輕又有錢又有權就具備了讓女人傾心的資本嗎?”
“可以這麼說吧。看上我長相的女人那是膚淺的,看上我年輕的女人那是飢渴地,看上我有錢地女人那是庸俗的,看上我有權地女人那是虛榮的,不過這幾類女人我基本無視,你不在這裡面。”
“謝謝凌大書記的誇獎,我居然是個不膚淺不飢渴不庸俗不虛榮的女人,我都有點飄了。”
“別飄……不膚淺不庸俗不虛榮我是相信的,至於說不飢渴嘛……哎唷,你咋踢人啊?”凌寒這一刻終於生出了調戲風秀雅的心思,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了,今天風秀雅讓他動了這種心思。
風秀雅俏面染霞,下面的腳不客氣的伸過去踢中了凌寒小腿的迎面骨,“你欠踹……”其實還真讓凌寒說中了,做為一個生理需要正常的女性,風秀雅自然也渴望和丈夫過性生活,但是丈夫遠在柏明,兩地分居之後夫妻二人都只能自已解決生理問題了,甚至有時候想,丈夫才不會自已解決吧,在自已面前裝好人,誰知在外面是個什麼樣子,人都有兩面性的,自已出來大半年了,他也沒打過幾個電話。
說不準每天夜裡怎麼花天酒地呢,當然,這樣懷疑自已的丈夫也不好,可這種想法卻不能排斥。
新江監獄是新江境內唯一的一家省級大監獄,一般稱北省四監,而省四監指的就是北省第四監獄,該監獄就設在新江市中條區和新江縣接壤之處的土帽兒溝,而土帽溝兒煤礦也是本市境內唯一一家司法系統所屬的大型煤礦,所謂下井的工人都是服刑人員,勞動改造嘛,七年以上徒刑全在這。
說起來新江監獄還是比較肥的,司法系統所屬產業的免稅是國家規定的,就憑這一點就很賺錢了。
本地人對新江監獄的俗稱是土帽兒溝監獄或是土帽溝兒煤礦,有些社會小青年開對方的玩笑就會說你他媽地是不是想土帽兒溝上班了?諸如此類的。其實就是說你是不是想進監獄了。
白文水並沒因以前當過官而受什麼特殊待遇,該下井還得下井,這對他來說似乎是一種更嚴厲的懲罰,事實上這幾年被白大局長送進監獄的人不知凡幾,誰也沒想到他也會有進來的一天。
白文水給送來的頭一天就被一些人給下了黑手,打成重傷。住進了監獄醫務所,他知道進來就好不了,這裡不知有多少自已地對頭,7年啊,呆在這裡7年只怕自已是活不到那個出監的時候了。
王定山幾次來探察李一刀案,白文水敏銳的感覺到自已可以利用這個機會為自已爭取一些生存下去的希望,聽說羅東平和牛成都送去了省二監,那邊沒人知道他們的底細,他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