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沉似水,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昨天接了羅東平給他的擔子,凌寒就知道在中條要有一場惡戰,結合他十多天微服私訪的情況來看,中條區是要施重典的地區,所以他昨天下午就打電話給蔣芸,跟她把戎戒要了過來。
沒多吩咐別的,就一句話給戎戒,你把槍帶上,戎戒心裡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半夜他就趕了來。
副區長是有專車的,深藍色的普桑一輛,半新不舊的那種,戎戒就理所當然的成了他的司機,政府辦公室派的司機被凌寒打發了回去,這種情況比較常見,當官的調職帶原來的司機也是普遍性的,沒人會說什麼,就象帶秘一樣,很不奇怪,有戎戒在身邊替自已處理一些意外情況也方便嘛。
王定山就是市局局長張松奎昔日在部隊的老部下,但是凌寒沒有第一時間和他接觸,也不能接觸,省得讓某些人產生想法,他遞檔案袋的時候白文水的臉色很陰沉,那一刻凌寒就知道這裡面有情況。
但是看完袋裡的資料之後,凌寒還是忍不住吐出了四個字:無法無天;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資料上記載了發生在半個月以前的一個案件,區公安局綜治辦副主任柳紅秀和幹警陶建兵在查案過程中被嫌疑犯幽禁達四天,被救出來的時候都淹淹一息了,王定山等一眾幹警當時哭都哭不出來。
觸目驚心的驗傷報告叫人不敢置信,幹警陶建兵的左腿粉碎性骨折。因錯過最佳治療時機而最終被截肢,造成了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