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報紙、雜誌上的,無論是什麼商品,畫中所選用的模特幾乎一水兒全是外國人。這一點有點兒像古代的皇帝吃飯,單等別人先嚐,發覺既沒毒又可口自己再親自上。當然咱這請老外拋頭露臉的廣告,一方面是為了逃避版權省錢,另一方面則是東方人含蓄的文化傳統使然。老話講的“出頭的椽子先爛”,人言可畏,唾液能淹死人。這回滿眼都是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唾液沒地發洩,久而久之難免會化成痰。現在又不讓隨地吐痰,難道要往肚裡咽嗎?
廣告用意與*心情其實同理,無非都是掩耳盜鈴。曾經聽說過這樣一則笑話:夫妻倆一起參觀美術展覽。當他們面對一張僅以一片樹葉遮掩羞部的*女像時,丈夫盯著那幅畫,呆上半晌都沒走開。妻子狠狠揪住丈夫,吼道:“喂!你想站到秋天,一直等到樹葉落下來才甘心嗎?”
其實這則笑話蘊涵了很多道理,但這裡我不便再分析了。因為秋天真的來了,再說下去,那片樹葉恐怕真的就要掉了。2003…9…6
讓做飯成為一種表演
前幾年流行把什麼東西都生拉硬拽提升到文化層面上來說事,食色性也均未免雅。例如去飯館吃飯,菜系的抉擇及點菜時的甄別均是一件考智商賽學問的事。我是東北人,去東北菜館吃飯點菜時順理成章地便會被朋友們擁戴成“資深東北菜代言人”。說實話,菜譜在手一片茫然,大多數菜名我以前在東北聞所未聞。當然,等有些做得了的菜擺在眼前,定睛一瞧:這扯不扯,敢情就這玩意兒!飲食還是飲食,文化無非就是換個不知所云的菜名罷了。
近來飲食文化又有了新發展,從讓你看著解讒發展到教你身體力行事必躬親,最典型的就是各大電視臺紛紛推出“教你做菜”的節目。“做菜”的節目其實由來已久,以前是“每月一菜”、“每週一菜”,現在是“每日一菜”、“每餐一菜”,這無疑是經濟發展,生活水平提高的現成佐證。同時節目形式也有較大變化,以前講課老師多為現役廚子,課堂也多設在煙熏火燎的飯館後廚。現在不同了,主講老師多為不會做菜的文藝名人,授課地點也搬離了衛生條件不過關的廚房。不是到名山大川連旅遊帶野炊,要麼就是到防火意識薄弱、報警系統不靈敏的賓館大堂開火。另外,還有一個現象值得玩味,如今主講老師一水兒都是男的。如果與許多報紙、雜誌上眾口一詞的情感話題“如何用廚藝籠絡住你老公的胃”聯想起來,這顯然是一個哲學問題。
做飯是女人的活兒,傳統思維叫“男主外、女主內”。如今男女平等,自然要傳播“男人下廚房也成新時尚”的觀念,而且古往今來“有名的廚師都是男人”的傳聞就是論據。當然這也成了飲食文化中理想與現實的鮮明反差,人家香港是“方太”、“李太”、“王太”等鄰家主婦交流生活經驗,換成咱內地則成打扮得流光水滑的糙老爺們兒傳授生活之道,對於幾十年如一日生命不止、下廚不息的主婦而言,還真不知道哪一個更受用。如果套用“男女搭幫、幹活不累”的老話,那似乎還是“男教師”更為妥當,更何況還是有頭有臉的名人,學做菜帶追星,兩不耽誤。
燒菜做飯從文化到娛樂化,這起起落落、來來回回的波動頗像是愛國衛生投藥滅鼠運動,功夫全花在鼠藥的顏色上,卻忽略了老鼠的口味。事情不是簡單化,而是複雜化了。飲食是一個平民話題,隨著社會及經濟的發展,為了對抗簡單便捷的速食快餐,有識之士提出了“迴歸廚房,慢餐主義”的口號,但越來越娛樂化的“飲食文化”顯然不是一個好辦法。更有甚者,動不動就教唆大家上頓吃鮑魚、下頓啃龍蝦,炸一條魚便用光全家人一個月的轉基因色拉油,這種大手筆恐怕也只有人家電視臺玩得起。
“飲食文化”成了一種表演,無奈的現實中,有這工夫咱也就只能泡包泡麵算了,然後抽空去書店買本《廚師之旅》看看,據說作者原來是一名伙伕。20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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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議乞丐也選秀
在如今的電視中,跟流行歌曲有關的幾乎都是歌手選秀節目,名目及形式大同小異,過程都一樣,就是蠱惑儘可能多的人來關注並參乎此活動,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凡是能出聲的都可以參加,尤其以能出怪動靜的為佳。
人來多了就好辦,買賣就可以開張了!
找一些業內或所謂業內的人士當評委(當託),更可以找一些不靠譜不著調的人士來充當這一職責。按照一些新奇古怪、甚至很無道理的既定規則來雞蛋裡挑骨頭,西瓜堆裡撿芝麻,東扒拉西劃拉,最後就終於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