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又一口氣得了五個兒子,五兒五女,很是讓九阿哥揚眉吐氣了一番,當然康熙五十一年和康熙五十二年,九阿哥沒什麼建樹,也許還沒想好,到底是由兒子還是由女兒來引領下一個五年。
不過,目前九阿哥的五個兒子中,有兩個還不到兩歲,也許是跑得不大快。當不了弘政的跟屁蟲,反正老十眼下沒見著,只見著三歲的弘相和四歲的弘蟑站在弘政身側,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著自己。
老十衝兩小孩擠了個笑臉,然後又黑著臉說著弘政,“誰教你裝病逃課的?”
弘政雖然不知道老十曾是逃課的慣犯,但卻也聽聞老十也是個不愛學習的主,本以為老十會與自己有點共同語言,不想,老十卻與上書房的老夫子沒個兩樣。
覺得自己判斷失誤的弘政低著頭,小聲辯駁道:“早上的確有些不舒服,只是現在好了。”
老十搖頭表示不接受,道:“既然如此,叫人去問問,看看師傅今兒佈置的什麼作業,不能拉下。”
弘政鬱悶道:“是。”
老十本想拔腿就走,但想了想,還是對弘政多說了兩句:“你是府裡的大阿哥,凡事得給弟弟們做個表率,好生跟夫子學,以後大了,才好為你阿瑪分憂。”
弘政已經給老十下了批語,自己這個十叔是越來越無趣了,想當初見了自己,哪次板著臉訓過人啊,看來年歲越長越迂腐。
老十見弘政沒言語,輕拍了一下他腦袋,罵道:“臭小子,心裡不服氣啊。這才進上書房就變著法的逃學,你想氣死你阿瑪啊!”
弘暄(摸)(摸)腦袋,喃喃道:“真不是想逃學。”
三歲的弘相左看看右看看,稚聲道:“十叔,大哥是帶我們來認十叔的,說以後誰敢罰我們,就找十叔給我們出頭,不是逃課。”
四歲的弘蟑也猛點頭,“十叔去呂宋的時候,我們還小,不記得十叔長什麼樣子,大哥是專門帶我們來認人的。”
老十瞪了弘政一眼,對兩幼童道:“弘政是先逃課後,才知道十叔要來的,不是為了帶你們見十叔才逃課的,這兩者不一樣。”
兩小孩沒聽懂,迷糊的相互瞅了瞅,沒做聲。
老十不想再耽擱下去,便雙手拎起弘相的胳膊,往上一提,將之與自己平視,笑道:“這下記住十叔沒?”
弘相點點頭,“記住了。記住了。”
老十放下弘相,再次瞪了弘政一眼,又如法炮製的拎起弘蟑,說道:“就算你們不認得十叔,十叔卻會認得你們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弘蟑嚎啕大哭起來,“哇,哇…”
老十忙放下弘蟑,皺著眉頭道:“你哭什麼啊?”
弘蟑不做聲,只顧大哭,老十覺得這孩子太不可愛了。自己這長相又不嚇人,怎麼還沒湊近自己的臉,這傢伙就像著了魔似的亂嚎呢,但還是耐著(性)子哄了兩聲,見沒效果,便對已經在安慰哭泣的小屁孩的弘政道:“眼下還不知道先生會佈置什麼作業,你就先帶好弟弟們。”然後便拍拍屁股走了,將一片哭聲丟在腦後。
出了九阿哥府後,老十見天色還早,便去了戶部,與四阿哥打了會兒錢糧官司,還沒說出個子醜寅卯,便到了下衙時間,老十也不耽擱四阿哥回家吃飯,留下話說明天繼續,便轉道去了吏部大門,剛剛好接到了下班的八阿哥。
雖然九阿哥不在,但這兩人還是跑去照顧九阿哥陶然居的生意,在包間裡細細品嚐了許久的美味。
不過,等到華燈初上,老十和八阿哥出得酒樓時,兩人身上一絲酒味也沒有。
因此,當其木格見著清醒的老十時,還楞了一下,湊近老十,狠狠的吸了吸鼻子,猶自不敢相信:“爺,今晚沒喝酒啊?看來這醒酒湯是白備了。”
老十道:“誰規定吃飯就得喝酒啊,給爺上茶。”
其木格忙親手倒好茶,遞給老十,“爺,我去見過八嫂了,剛起了個頭,八嫂就打斷了我的話,說她不是那糊塗之人,叫我別管外面那些嚼舌的。”
老十品了口茶,道:“瞧八嫂的樣子。不似作偽?”
其木格搖搖頭,“不像,八嫂還說,外面的人想離間我們兩家,這伎倆她還看得出來。”
老十點點頭,“八嫂一向是直腸子,她若這麼說,想來不會是假的了。其木格,你說八嫂這人不錯,怎麼就懷不上孩子呢?”
其木格嘆了口氣,道:“哪有人生事事都如意的,爺,咱們還是操心自己吧,怎麼才能將弘暄接走啊?”不是不想操心,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