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懶懶地把腿盤了起來,此時陽光正好,斜陽被特製玻璃過濾,溫度和煦地照在他身上,清朗愜意。
他的戲份在前陣子集中拍攝之後,剩下的已經不多了,給了他很多時間去做別的事。
當初投資《希望地》是意外之舉,但時局所推,祝決現如今已經入了局開始接觸起了製片人該做的工作。
比起那些資深製作人,他會做、能做的事情不多,更別說走到虞奇人現在所處的那個世界,但接觸一個新鮮領域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很難得的體驗,他發現自己並不如之前預料的那樣對製片人這個職位一點都不來電,他似乎天生就能在對話中尋得先機,打電話四處溝通關係對於他來說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
作為一個演員,演好戲,為自己的作品增添砝碼增添底氣是理應之職,但作為一個製片人,背後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談好了嗎?對方同意了?”沈弋俯下身子,往他的嘴裡塞了一瓣蘋果,關心地問道。
“這是個好主意,他們沒理由不同意,對吧?”祝決笑眯眯地回答。
沈弋聳了聳肩,不以為然。
他不會真的認為這事就像祝決現在的態度一樣,像是從桌子上拿起一杯水那樣簡單,讓其他製片人同意《戲劇》來探班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可是《娛樂早刊》——那就值得商榷一下了。
畢竟那可是一份八卦雜誌,就算格調較高,也抹消不了它的本質。
祝決靠在了椅背上,笑道:“人的心理就是一件比較奇怪的事,有些好事讓《戲劇》來說,他們可能不會信,但是如果讓《娛樂早刊》來說,他們就會很相信,趁著這股風潮還沒過,再加把火,電影也快拍完了,廣告營銷什麼的也該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