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除了靠窗的地方有兩張沙發,就剩下屋中心的一張大床了。我走到床邊的沙發上坐下,扭頭撥開窗簾,看看樓下,心中想著,剛才應該跟她說說讓她要個兩張單人床的那種雙標的。
楚楚將一杯礦泉水放在我邊上的茶几上,人則靠著我,坐在沙發的扶手上。
“對了,剛才還沒說完,白大少回來之前,他那些手下就過來了,還是讓我找的服務員給他們開的白大少那邊的房門。白大少回來之後,人還沒進房,就已經罵開了,那幫人被他罵的一愣一愣的,我聽到好像是說跟一個什麼經濟評論有關,導致他好像要滿盤皆輸了。石磊,這事兒是不是操縱的?”
我笑著點點頭,既然她就坐在旁邊,我也乾脆不避嫌,伸手環在她的腰上,“嗯,不過不是一篇評論,而是一下子兩篇,都發在對國內股票市場影響最大的《經濟導報》上,而且那兩個寫評論的人是我的兩位世伯,在國內經濟學界,他們也是赫赫有名的老教授,白大少要是不發火我才會覺得有些奇怪。”
楚楚轉過身,從我的頭頂凝視著我,還捧起我的臉,“你說說看,這個腦袋都是一樣的,為什麼你就聰明成那樣,而白大少就這麼蠢呢?”
我搖了搖頭,“我沒多聰明,白大少也根本不蠢,只是他沒想到意外出在你這心……如果不是你湊巧聽到了他的事兒跑來告訴了我,我的警戒心就不會有那麼的強,也就很難發現他之後地另外一個計劃……”看到楚楚臉上很迷感的樣子,我簡單的把李婧婷的事情告訴了她,“總之,我們贏了,但是贏得也很驚險,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的會躺在白大少的腳下。”
聽完之後,楚楚咯咯直笑,“白大少千算萬算,絕對想不到居然讓你白撿了個便宜。你可真是春風得意啊,又讓你白白的撿了個小處女。怎麼樣?感覺不錯吧?”
看到楚楚那副促狹的表情,我心裡頭未免一蕩,一把摟緊了她的腰,另外一隻手也向她的腰間襲去,使勁兒呵著她的癢癢肉。楚楚嬌笑不已,躲又躲不開,就左右晃著,笑得連眼淚都有點兒外迸……
難受的楚楚被我的右手緊緊的摟住了,知道躲是躲不開了,乾脆粘了上來,雙手也開始往我腰上的癢癢肉摸去。
我只感覺到腰上一癢,忍不住就鬆開了手,楚楚卻還不想放過我,大概是想報仇,繼續呵著我的癢癢。我實在是坐不住了,一下子站起來,順手將楚楚也抬了起來,然後就這樣把持著她的身休往她身後的大床上移動了過去。
楚楚的身休剛剛碰到床邊,就軟軟的倒了下去,帶著我一下子趴伏在她的身休之上。我的下巴也在她的臉上輕輕磕了一下,楚楚發出一聲輕微地喊痛之聲。
我們二人都感覺到了一絲尷尬,因為身休此刻的姿勢,卻又因為這樣,我們都微微有些發怔,不知道該怎麼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屋內從剛才的笑聲連連一下子安靜的就連對方的呼吸聲都顯得沉重無比,楚楚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卻微微的昂起了腦袋,將嘴唇向我湊了過來。
我這才發現我的手居然剛剛好按在楚楚的胸口上,雖然還隔著一層浴袍,但是也感覺到了手心之中的柔軟。一時情動,再加上看到楚楚那略帶羞意而酡紅了的臉頰,我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結結實實的吻在她的雙唇之上……
楚楚突然身休一個發力,翻身將我壓在了下方,然後瘋狂的親吻著我,雙手也飛快的將我的衣服一層層的脫去……
終於,我們再次裸程相對,又一次的發生了原本不該發生的關係。
激烈的運動之中,我彷彿感到眼前有一片片的花瓣從天花板處跌落,身休也愈來愈亢奮,終於再也把持不住,江河決堤……
看著躺在我懷裡心滿意足的楚楚,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自作新詞韻最嬌,小紅低唱我吹蕭……”我不禁想起了姜夔的這首有感而發之作,當初范成大歸老石湖之時,為了感謝姜夔贈詞,將家中最善歌藝的藝伎小紅送於姜夔,而後姜夔在某大雪之夜,自己吹笛讓小紅伴歌,方才有了這千古絕句。
今日此時,我突然想起這首詩,看看懷中的楚楚,倒還真有了幾分當年姜夔的感懷。
“離開白大少之後,你有什麼打算?”我在楚楚臉上輕輕一吻,柔聲問她。
楚楚搖了搖頭,“沒想過,總不會再回到那所紅房子裡去。”
我心下不禁有些黯然,“沒想過重回演藝圈,繼續你的電影?你能在戛納拿獎,就證明你演技真的很不錯,想必回到那個圈子應該會很有前途的。”
楚楚依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