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承煥點了點頭,笑著說,“呵呵,這個道理很多人碰的頭破血流才明白,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最後死不悔改的人也大有人在。你倒是好,走進這個行業沒多久,就想的如此透徹。真難為你,不知道你這顆腦子是怎麼長的。”
我心中冷笑一聲,呵呵,是吧,不知道我這顆腦子怎麼長的,以後你會更加不明白。
如果能讓你在這個鄭家掌門人的位置上坐了不足一年,大概也能創下一個在四大家族裡被傳為“美談”的事情吧?
“沒辦法,從窮人的家庭走出來,在面對很多事情的時候,想的就會比別人多一些。發現一件事自己沒什麼把握的時候,就不太會去盲目的做。”
鄭承煥接過了W山飢遞來的已經點燃的雪茄,遞給我一支,“好像你在資本市場上地決定一向都很冒險啊,我也記得你曾經說過你骨子裡就有點兒冒險的血液的……”
“冒險和盲目是兩碼事……什麼也不做,走到一個懸崖上。縱身就往下跳,那是盲目。可是,在上去懸崖之前,將下邊的環境調查的很清楚,知道下邊是一個深達十多米的水潭,然後再上了懸崖,在身上做了許多安全措施之後跳下去,那就是冒險。不是盲目了。”
鄭承煥不依不饒,“可是,即便做好了一切的調查,做好了一切的安全措施,也還是可能在跳下去的時候,被一些意外影響,落到水潭外邊死掉的啊!”
我點點頭,“那也僅僅是冒險出了意外,而不是盲目。”
鄭承煥若有所思的吸了一口雪茄,很有點兒深意地看著我。
“對了。關於那個投訴的事情現在解決了?”沉默了一會兒鄭承煥又問我。
我搖搖頭。“還沒呢,不過問題應該不大。在整個過程中我們公司沒有任何違規的地方,監管部門查完之後最多也就是罰款了事。手續不全而已,何況我們一直都在積極的補辦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