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哪裡需要你的什麼好意呢?因為整個宇宙都在陛下一個人的掌握當中呀!”
這時,魯賓斯基從朗古的言行,已經看穿了他有將皇帝的權威和自己力量混為一談的傾向,這種類似狐假虎威的精神傾各是奧貝斯坦所沒有的。雖然他們兩個人同樣都受到帝國軍眾將帥們的迴避,但是這個費沙和前任自治領主卻已經體認到,其它他們兩者在精神格調上有著極大程度的差別。
“面對次長閣下的指正,真是令我汗顏之至。但是,閣下您多少也對我的真誠有些瞭解吧。我向閣下您所告發的那些人,都是真正炸死工部尚書席爾瓦貝爾西的犯人啊,不是嗎?”
“我們早就已經注意那些人了,只是一直苦於沒有物證。萊因哈特皇帝英明的時代,和過去舊王朝的那種黑暗時代是不同的,如果沒有物證的話,絕不能將人定罪。”
這位人稱“精通捏造物證”的男子,很明顯地是在為自我辯護,同時也在奉承掌權者。魯賓斯基斜著嘴,咧開一個比紙還要薄的淺笑,然後以不經意的姿態故意把一張小小的立體照片弄倒在紫檀木桌上。朗古的視線透過眼前濛濛的酒精蒸氣,投向那張照片之後,就固定在那上面了。當酒杯被放回桌面的時候,發出了很大的聲響,威士忌酒在杯中震盪著。
“哦,次長閣下也認得這名女子嗎?”
從朗古的視線當中,彷彿有毒針飛射了出來,面對這樣的視線,魯賓斯基顯得極為惶恐,不過這當然是在表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