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不論制度,帝國的兵權實際上是在你們兩位手上。如果你們發現我有任何不軌的行為時,一定會有辦法將我排除的吧?」
「軍務尚書似乎有所誤解。」
羅嚴塔爾的聲音充分顯現出他露骨的反感,米達麥亞勉強□下自己即將爆發的怒氣,擔心地看著自己那親密的朋友。憑著十年來的相交,米達麥亞知道羅嚴塔爾不是一個容易犯上的男人,但是卻常常在言語表現上有過度激烈的反應。
「誤解?」
「我是指關於兵權的所在一事。在我們羅嚴克拉姆王朝中,兵權是由皇帝萊因哈特陛下全權掌握的。我自己,或者是米達麥亞司令長官都只不過是陛下的代理人而已。照軍務尚書的說法,似乎有意唆使我們將兵權納為己有::」
這種說法原像是奧貝斯坦貫有的辛辣言論。軍務尚書經常在他的義眼中閃著冷漠的光芒,一抓住辯論對方的弱點就會說出讓對方臉色漲得鮮紅、無言以對的狠話。儘管現在立於防禦的立場,奧貝斯坦仍然冷靜異常。
「這真令我感到意外。如果以你的論調來看,那麼我對陛下是不是公正,似乎打一開始就無需你勞心了。我的公正只要陛下來判斷就可以了。」
「真是詭辯!」
「你們還不停止嗎?」
米達麥亞用左手手掌重重地擊在桌子上大喝一聲,軍務尚書和統帥本部總長於是結束了規模雖小但極其苛刻、猛烈的唇槍舌戰。低沈的呼吸聲很難以去判斷是發自何人,但是瞬間之後,羅嚴塔爾重新把身體深深埋進沙發中,而奧貝斯坦則站了起來,消失在洗手間。
米達麥亞用一隻手攏了攏不太整齊的蜂蜜色頭髮,故意發出了揶揄的聲音。
「原本我以為和軍務尚書鬥嘴是我的工作哪!這一次竟然由你來出頭了。」
被密友這麼一說,羅嚴塔爾只能苦笑著。
「別諷刺我了,米達麥亞,我自己也知道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