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分到這邊來了。”小個子車開的挺穩,“我和你說你甭告訴我們王警官,其實他和你說的那些都是瞎扯淡,我們一天天都閒出病來了,後面剛才還好幾桌玩牌賭錢的。我是頭一個要求出來的。”
“你就這麼把你同事給賣了?”袁飛好笑。
“啥同事啊,實話和您倆說,我從到這來到現在兩年多了,啥正經事都沒幹,倒是學了點四川麻將。之前吧我倒不覺得啥,就是你們來問的這個事兒那個老王接了手問了一遍就撂挑子了!我擱旁邊一聽也不是這麼回事,和他說過一次,人家都沒搭茬。要不是您兩個要去的鎮南鄉我熟,老王指不定咋樣呢。”小個子說的直喘粗氣,像是氣得不輕。
“那人這樣?”袁飛也不好接話,於是找了個話題岔過去,“不過你剛才說你對你們鄉門清兒,那你對那個老李頭熟不熟?”
“咋不熟?我家離他家就隔個丈八遠。我小時候還到他家玩哩,他家小女兒長得可好看!”小個子說道,“我可和您說,這事兒得抓緊,我前一段回去的時候那老李頭病的不輕。整個人精神都不好了,估計是兒子的事給刺激的。不過我瞧著吧,他那病有點怪,別的都還好,就是有些不記事兒似得。我那次回去正好也去他家看看,我不尋思著出了事總得問問,結果看他那樣子就像是沒這回事似得。完了他家大姑娘拉住我說老頭都不記得他兒子的事兒了。”
“有這事?”袁飛一下子警戒起來,這種情況讓他覺得相當熟悉,“總之我們先過去看看情況。”
鎮南鄉離縣裡倒是沒有多少路,主要就是路不好,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相當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