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嘴裡問著,“什麼什麼?”
袁飛的身子向另外一邊側了側,繼續和沈聿說,“還有甄秀的案子也可以了。”
“沒有問題嗎?”廖新新問,“你去了一趟鎮南鄉不是沒抓住餘珉的什麼證據嗎?”
“吳謙剛剛開口了。”袁飛回答,“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讓他突然改變想法,但是如果他可以出面指證餘珉,我們就有把握把案子拿下來。”
“拿下來?你說的有些誇張了吧,你想怎麼拿下來?植夢者的事情有誰會信,你要讓法院用什麼理由判他?”
“雖然現在的確不是什麼好時機,但是我們沒有辦法,也沒有時間等了。”袁飛說道,“警司也是這個意思,現在很多方面的證據都在指向另外一個人。在不能確定那人想要幹什麼之前我們只能先把能夠拿下的人拿下。”
廖新新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你說吳謙開口了?我記得之前抓到他的時候是因為姜巖的原因所以他把和餘珉有關的事情全部壓下來了,姜巖後面的是餘琛。這幫人究竟怎麼回事?這是餘家的所有人都和吳謙有關係的節奏嗎?”
“可以這麼想。”袁飛說道,“吳謙的父親吳越是餘董事長的人,吳謙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也受到餘董事長的操控。餘珉是透過吳謙進行了一系列的行動,但同時吳謙的某些把柄可能又被餘琛抓在手裡。”
“現在就是這麼混亂的局面。不過現在也可以考慮吳謙之所以開口很可能是餘琛在後面做了些什麼。所以無論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還是要和餘琛見一面的好。”袁飛最後說。
“所以——”廖新新瞥了一眼站在窗前一直背對著他們沒參與談話的沈聿,“我們現在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