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叫醒了,但是卻像是丟了魂似得,也不說話,給他飯就吃,給他水就喝,但是我問他說就不搭腔。”
“後來呢?又繼續睡麼?”袁飛問。
“對,不搭理他一會兒他就自己又歪下,然後就又是怎麼都叫不醒的那種狀態。”大妮說著眼淚都要下來了,“我們鄉里就有人說是不是回來的那天在地裡被啥玩意給靨住了,不是有那個說法嘛,說是被黃鼠狼啥的上了身之後整個人就丟了魂了,得有人叫魂才成。”
“那都是封建迷信,沒有科學依據的。”袁飛說道。
“我們哪知道咋回事,反正就是有人這麼說就趕緊又找人叫魂唄。我們鄉里面有一個瞎子以前幹過這行當,就有人把他從鄉南邊請過來讓他幫忙看看。他連門都沒進就不走了,說是沒治,還說不是魂丟了,而是沒了。”大妮開始哭起來,“我老爹當時一聽一頭就厥過去了,沒了魂那人哪能活呢!”
袁飛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想了想只能轉移話題,“那後來呢,柱子就這麼昏迷著?”
大妮抽噎了一會兒後勉強的繼續回答,“倒也沒有,後來又醒了兩次,還是沒怎麼說話。我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些怪,沒什麼神采那種。我家柱子從前那可是相當聰明的孩子,不是騙你啥的,那他眼睛裡面從來都是放著光的!”
袁飛理解的點點頭,有神和無神的眼睛區別用這種大白話來說那就有光沒光了,看來柱子當時的情況就和餘琛很是相像,整個人的記憶不知道被什麼給替換掉了。
“那幾天時間我們家正在到處給他想辦法,我娘早就死了,家裡面除了我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