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用的?”
花閃嚇了一跳,又搖搖頭道:“這些東西,不是我的,不是!”高吟道:“花閃,我們早已作過技術鑑定,這些照片上的指紋,經過調檔核對,是你的!你還敢說不是你的東西?要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政策!”高吟板著面孔的一頓訓斥,讓花閃真的害怕極了,想起剛才何力培的一席話,哭道:“我說,我坦白,我說……”
聽完花閃的交待,高吟問道:“這麼說,範無策同意了與錢旺的交易也同意了與你們的交易?”
花閃道:“是的。”
高吟突然站起來,冷冷地道:“花閃,你還有問題沒有說清!”花閃道:“是我知道的,是我作的,我全都說了啊!”
高吟道:“何力培一直與唐滔走得最近,他們之間的事,你怎麼隻字不提?因為他們之間,牽涉到一個女人——花光——你的妹妹!”
花閃道:“他們之間的事,我真的很少打聽的!”
齊福壽道:“現在不說,想到審訴室再說,也行呢——來人,把她給我帶回公安局!”
立刻有兩名身穿制服的幹警衝了進來,花閃哭道:“我說,還是讓我在這兒說吧……”
本來在知道胡炳輝被雙規後,心情就很壓抑,再接到花閃打來的那些要命的照片和光碟被盜的電話,範天策突然感到了五雷轟頂的恐懼!在他看來,一個多月的努力和夢想,差不多就要破滅!在這個關鍵的縣長竟選前夕,如果那些照片中的一張落在了高吟的手裡或是李楓的手裡,範天策明白,那無疑就等於宣判了自己為官之路已到盡頭。
關在辦公室裡,不怎麼抽菸的範天策也悄然地吞雲吐霧起來,他想到過主動地到李書記面前交待,但是,交待了這一問題不也就等於交出了將來的縣長之位及現在的秘書長之位嗎?
一向自命不凡足智多謀的範天策,在這一刻卻覺得自己的智慧十分地貧乏,無論怎麼想也想不出一個能讓自己解脫的方法!摁滅煙,他的思緒最後還是定格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上。一作好了如此走一步說一步的打算,範天策便決定完成妻妹沙的請求,去見見胡炳輝。這是因為自胡炳輝一天前沒回家。家裡又被紀檢和法院的人搜走25萬現金後,南娜就知道男人胡炳輝被雙規了!作為直系家屬,南娜是絕對見不到的,所以才在上午來找了一回範天策,希望範天策前去替她看看。見到了所謂“雙規”胡炳輝的屋子,以及看守胡炳輝的人,範天策就知道,胡炳輝是自己願意那麼待著的,否則的話,隨時都可以留走。
與看守打了個招呼,看守還給範天策搬了張椅子,這樣,一個門裡,一個門外地就開始了對話。範天策道:“看樣子,你還不錯,南娜那顆懸著的心,可以放下了。”
胡炳輝道:“範哥,那您呢,懸著的心,什麼時候能放下呢?現在,我的心,總算踏實了,真的,自交待了那25萬,我真的覺得輕鬆不少!範哥,但願您也能早日踏實輕鬆下來!”範天策道:“我本來就很輕鬆很踏實嘛!炳輝,你這件事,不是什麼大問題,往最壞處想,也只是罷了官,這不要緊,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總會有一天,我會讓你官復原職的。”
胡炳輝一聽,笑道:“範哥,我的事,您就不用費心了,把自己的事料理好,才是真好啊!”
範天策道:“炳輝,你說了我仕麼了嗎?”
胡炳輝道:“我能說您什麼?我又能知道您些什麼呢?範哥,我只是憑一種直覺,耿東生栽了,唐滔死後,也栽了,我呢,也算是栽了吧,您,恐怕也會有這一天啊!”
範天策一笑道:“炳輝,你想得太多了,我會有什麼事?好了,改日再來看你。”胡炳輝道:“告訴南娜,我沒事!”
範天策回過頭,揚揚手,細心的胡炳輝發現,範天策揚手的力度,已經不是原來曾經有過的那種充滿自信的力度了。
尾聲
睡在值班室裡的齊福壽聽到有人敲門,拉亮燈一看錶,午夜三點,心裡的氣就直往上衝,心想,是誰這麼會挑時間找他!本想開門訓一通的,一開門,見是自己派到市裡去守護司機張天寶的幹警陸地平,忙道:“這麼沉不住氣,一定是有大事?”陸地平進了值班室,喘勻了氣道:“齊局,張天寶有口供了!”
齊福壽道:“有錄音嗎?”
陸地平道:“這麼重要的事,我能不錄音嗎!大概是昨晚十點鐘吧,張天寶睜開了眼睛,突然能說話了!於是,我和衛東抓住機會,問了他出車禍的經過,誰知,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車禍是他故意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