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舉棋不定。因此奉方代表在六國飯店住了十來天,尚未蒙總司令接見,心有不悅,乃決意遄返奉天覆命,三代表之一的徐祖詒且已先行離平赴津。
我目擊此事發展的危機已著,而蔣總司令腹案仍未定,乃單獨去見蔣先生,分析對東北繼續用兵的非計。蔣也深以我言為然,並叮嚀說,本晚約馮、閻談話時,你可將此意見提出。
就在同日,前廣西國會議員王季文忽到我的住處來告我說,東北代表因久未蒙總司令接見,自覺和平無望,決意於明日離平返奉。季文並說,他們非常憤慨,因為他們曾收到恫嚇信,並不時受到言辭間的侮辱,其情形直如亡國賤俘,頗覺難堪。
我聽了,知此事關係重大,乃請王君去六國飯店代為致意,請各代表再住數日,敢保必有佳音相告。如各代表感覺安全堪慮,請即搬到北京飯店和我的朋友同住,我並當派便衣人員保護。並告訴他們,此次和平使命關乎國運至大,希望他們為國忍辱,以大局為重。至於就內戰來說,實是勝不足武,敗也不為辱,希望他們不必介意。
季文去了不久,便來回報說,邢、王二代表感激我的盛意,願再住下,但搬往北京飯店及派便衣保護等事,俱不必要。
與季文談後,我立即往見蔣總司令,告以所聞種種。蔣說:“你聽誰說的?”言下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