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再者,當時黃埔出身的中下級幹部和見習官習氣極壞。王家鋪戰後,總司令部曾送黃埔軍校第四期畢業生一百五十餘人到第七軍隨軍見習。我軍當即遵奉總司令部訓令,將該批學生分發到營、連內任見習官。誰知這批學生十分驕縱,不聽營長、連長的約束。每屆行軍或宿營時,均任意脫離隊伍,不聽命令。忽而爭先恐後前進,忽而自由停止休息。並覓取舒適民房居住,不受紀律的約束。諸如此類的行為,不一而足,頗有不屑與所屬部隊的營、連官長共同生活的模樣。也許他們自以為在校時朝夕與共的將級教官,尚且所在多有,對這些中下級軍官何能放在眼內。何況蔣校長今已位居最高統帥,這批學生以天子門生自居,自然更目空一切了。
勝利聲中的政治暗礁(2)
我當時目擊這種情形,便引為隱憂。因為他們在校時期太短,所受的教育已極膚淺,而在見習期中,又未能養成恪守軍紀、吃苦耐勞的習慣,將來如何能與士卒共甘苦,而為國家的干城?
北伐軍既底定江西,駐節南昌的蔣總司令也已深知此輩“天子門生”的種種劣跡,因曾一度集合駐地的黃埔學生,痛加訓斥。所言至為沉痛而切要。事後並將該項訓詞油印分發在各軍中見習的黃埔畢業生。我見這訓詞,曾大為讚賞。因黃埔學生的驕縱,如不加抑制,小則將貽害此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