嶼都顧不上矜持了。
兩人後來又去了落地窗那邊,那時天已經黑了,二十多層高的公寓,外面看不見人,用的玻璃都是防窺視的,戚嶼十指在浮滿霧氣的玻璃上亂劃拉著,暗啞著嗓音說,傅老師,夠了。
“叫我什麼?”傅延昇半是誘哄半是脅迫地問。
“傅老師……”
“不對,再想想。”
戚嶼恍惚間不知這是真實場景還是一個月前的夢境,神志不清地喚了聲“老公”。
傅延昇整個人都舒坦了,在他耳邊柔聲說了句“乖”。
事後餘韻未消,戚嶼被傅延昇撈著腰抱回床上,宛如一條被榨乾的魚。
傅延昇讓他枕在自己胳膊上,問他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