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楚陽回答道。
按照遊戲中的設定，威爾士親王在未改造前是一雙天藍色的眼眸。而在改造之後，右眼瞳孔的顏色依舊未變，可隱藏在眼罩之下的左眼卻變成了棕色。
雖然說，這裡是現實世界，並不能硬將遊戲中的設定套在艦娘身上，可結合列剋星敦等人的情況來看，他麾下的艦娘，最起碼在外貌上還大體遵循著遊戲中的形象，當然，是三次元版本的。所以，若無什麼意外的話，他的回答肯定是正確的。
“不對，不對，提督，你說錯了。”卡米契亞插嘴道。說完，小蘿莉偷偷看了眼維內託，又躲回了楚陽的懷裡。
第148章 我的艦娘
（說明一下，更新改到每天中午一點和晚上八點，請各位提督大佬知獲悉。）
相比於性格弱氣的阿維埃爾，小天使卡米契亞則要調皮搗蛋很多，這不，沒一會就和楚陽混熟了。
而因為她將自家大姐頭維內託給賣了的關係，所以自從那層窗戶紙被楚陽捅破了之後，害怕被維內託收拾的卡米契亞就一直躲在楚陽的懷裡。
沒辦法，別看這是個早熟蘿莉，但也沒熟到哪去，在小蘿莉心目中依舊傻傻的認為，有了提督保護，大姐頭就絕對不敢動她。
只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在某些時候，維內託是一個敢無視提督的主。
好在，貌似是因為剛碰面不久吧！多少也得給提督點面子，所以維內託只是狠瞪了眼突然插嘴的卡米契亞，便又重新開口道。
“提督，你說錯了，在以前是這樣，但在俾斯麥找上門來的當晚，威爾士親王的左眼就變成了灰色。”
“深海化。”楚陽一驚。
在這個世界上，艦娘墮落成深海是有一個漸變的過程，而往往這種變化都是先從眼睛開始的。當然，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片，還是有很多艦娘天生就是灰瞳的。
而實際上，預示著艦娘即將墮落成深海艦孃的這種瞳色變化，也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灰色，而是那種混濁的灰，顯的麻木而又呆板。
另外，此時的艦娘也並未完全墮落成深海艦娘，從外表上看，她們依舊是艦娘，但實際上內心當中已經被絕望和痛苦所充塞，處在一種喪失理智的邊緣地帶。而這一過程根據情況的不同，會持續不等的時間，有些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徹底墮落成深海艦娘，而有些則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甚至於一直保持這種狀態直到沉沒。
同時，當艦娘處在這種狀態下時，也並非不可挽回，當有利好的訊息傳來，她們還是有可能會恢復的。比如說，已經被確認死亡的提督死而復生，或者被擊沉的同伴並未沉沒，只是大破罷了。同樣的，如果有更壞的狀況出現，也是會加快這一過程，徹底將艦娘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比如說，不但提督掛了，並且他們的孩子緊接著也因為某種意外而去世。
最後在艦娘徹底墮落成深海艦娘之後，瞳孔的顏色並不一定依舊是灰色的，還有可能變換成其它顏色。比如說深海大和的紫瞳，深海翔鶴的金瞳等。但不管怎麼說，在由艦娘向深海艦娘墮落的這一過程中，眼睛的顏色必然是灰色。
“沒錯，雖然說在那天晚上，俾斯麥自始至終都堅信你還活著。但誰都不是傻子，根據當時的種種情況來判斷，想得出你已死的結論並不難。所以，威爾士親王才會出現深海化的徵兆。索性的是，除過左眼的變化之外，這一現象並未加劇，否則……”
“否則會怎樣？”楚陽直視著維內託。
“提督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我會在威爾士親王徹底墮落成深海艦孃的那一刻，親手將她擊沉。”維內託毫無畏懼的迎向了楚陽審視的目光，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閃避，表情認真的可怕。
“好狠的心。”黎塞留緊緊的將拳頭攥了起來。
“黎塞留，收起你那所謂的仁慈。”維內託不屑的道：“與其讓威爾士親王徹底墮落成深海艦娘，在絕望和痛苦中掙扎，處於那樣一種渾渾噩噩，喪失了理智的狀態，還不如直接將她擊沉。”
“好了，不談這個了。”楚陽擺了擺手，阻止了要繼續爭執下去的兩人。
直到現在，他才終於有些明白，為何他會對維內託有一種忌憚的感覺。無他，和感性的列剋星敦，薩拉託加，黎塞留等人都不同，維內託理智的可怕，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也會在事情發生之後，做出最為正確的選擇。
雖然說，楚陽明知道維內託的選擇是對的，但在他心底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