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將那個可怕的假設甩出腦後,看著走在前面蹦蹦跳跳,搖頭晃腦一副很開心樣子的螢火蟲,列剋星敦不自覺的將頭靠在了楚陽的肩膀上,只覺的很安心。
至於說妹妹薩拉託加,列剋星敦早將她忘到腦後了。再說了,既然已經知道了薩拉託加的具體地址,還有什麼可著急的。另外,不是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嘛!那小妮子當初在鎮守府的時候,可沒少打她男人的主意,所以列剋星敦不介意讓妹妹再多等幾天,也許這就是典型的“有了丈夫忘了妹”。
“對了,提督,你還記的我們以前的鎮守府在哪裡嗎?”猶記得當她從睡夢中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座無人小島的沙灘上,列剋星敦的心情當時別提有多驚悚了。後來,她也試圖找過,可因為一直想不起來鎮守府的具體方位而只能作罷。那怕她此時已經回想起了當初鎮守府的大部分事情,可鎮守府所處的位置卻依舊成謎。
“不記的了。”楚陽搖了搖頭。腦海中的畫面是詳盡異常,記錄了整個鎮守府發展的點點滴滴,可卻沒有一絲一毫關於鎮守府所處位置的資訊。
“不記的也沒什麼,只要提督在就好。”列剋星敦愈發摟緊了楚陽的胳膊。就像她話中說的那樣,鎮守府沒了就沒了,找不到也無所謂,只要提督還在,一切就都還有希望。
一路上,兩人聊了許多。列剋星敦向楚陽述說了她離開鎮守府後的點點滴滴,講述了她在各地旅行的所見所聞,也順帶提到了曾有好幾個人想追求她。
“提督,你不介意嗎?”列剋星敦的心情有點忐忑。這些話她本不想說的,可想想提督以後要是從別的地方知道了這些事情,那不更得產生誤會嘛!倒不如此時她大大方方的將任何事情都對提督坦白,也省的將來產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我介意。”
“提督。”列剋星敦身體微微一僵。
“我介意你不信任我。”楚陽緊緊的回握住了列剋星敦的手。他有什麼介意的資格,那怕此時列剋星敦已嫁做他人婦,也怨不的列剋星敦,畢竟提督已經整整消失了四年。更何況一個姑娘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人守候了這麼久,對任何追求者都不假辭色,苦苦的等待了這麼長時間,他怎麼會介意。相反,楚陽心中只有滿滿的感動,和對列剋星敦的愛憐。
“老公。”所有過往的委屈和怨氣,在這一刻全部化為虛無。
“老婆。”
……
等到他們一行三人回到“琴韻雅筑”小區的時候,已到夕陽西下之時。若非半道上螢火蟲實在累的走不動道,楚陽這才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否則的話,估計就那麼手拉著手陷入某種甜蜜中的兩人,會一直從幾十公里外的港區一路走回來。
推開別墅的門,客廳裡依舊充斥著濃烈的酒味,不過也許是因為張建林顧忌到了螢火蟲的存在,並沒有將菸頭,外送食品的包裝袋等垃圾扔在地上,而是全都收進了茶几下放著的塑膠簍中,所以房間中並不顯的髒亂。
如往常一樣,張建林坐在茶几邊,幾瓶酒,一碟花生米,幾盤外面餐館中的下酒小菜,就構成了他全天的生活。
“陽子啊!這位是?”自從螢火蟲來了之後,從第二天,也就是昨天開始,張建林不再對楚陽大呼小叫,指手畫腳,而是顯的客氣了許多。畢竟楚陽已經是有艦孃的人了,那怕他和楚陽的關係再好,也不能當著人家艦孃的面,給對方難堪,這是身為提督的最基本常識。
“張哥好,我是提督的婚艦列剋星敦,你可以叫我林清。”列剋星敦表現的落落大方,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在回來的路上,她就聽楚陽說起過住處的一些情況,所以自然就不用楚陽再介紹了。
至於說讓張建林稱呼她林清,這倒並非是列剋星敦矯情,認為除了自己的提督之外,別人都不能喊她的真名。只是因為這也是一種慣例,在這個世界上,像列剋星敦這樣的超稀有艦娘還好一點,可驅逐或輕重巡艦娘同名的就實在是太多了。平時無所謂,就算是喊錯了人也沒什麼。但要是在某幾個鎮守府對深海的聯合行動中也出這種錯誤,那真有可能導致整個艦隊覆滅。試想一下,當身為旗艦的艦娘指揮某一個名叫“吹雪”的艦娘去側翼對敵人進行包夾,卻發現艦隊中七八位同樣也叫做“吹雪”的艦娘,乃至除過她之外,整個艦隊全是是驅逐艦“吹雪”跟著一股腦的全上去包夾敵人側翼了,卻沒人正面進行防守,那樂子不就大了嘛!所以久而久之,艦娘們除過本身繼承自舊世界戰艦的名字之外,大多數都會為自己再取一個化名。而一般對外人介紹自己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