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他做事,只有一個標準,那就是順眼與不順眼。
夏緲是例外,看到他那張傻笑的臉,他就不想給!
從來沒見過一個人玩兒還這麼開心的……
媽的這隻笨蛋在蹦躂個啥……
這麼大個人了為什麼還會摔倒啊……
我擦為什麼摔倒的時候你要去抓那朵花啊!
我靠那朵花是有毒的啊!
泓引青筋暴起,正要起身過去,那隻蠢王爺已經自己爬起來哇哇大叫著衝進書房:“啊啊啊啊啊啊泓引泓引我的手腫了腫了!”
夏緲伸出了爪子給泓引看,現在才想起來小銀子說過的,離憂門的東西不能亂碰。
“我剛才摔倒了,就被咬了一口!哇哇!”
明明是你自己去抓的好嘛。
泓引黑著臉抓過他的手看了看,手掌心被劃了一道口子,流了點血,還好那朵花還沒長到毒性最強的時候,不然這隻爪子就要剁掉。
不過泓引才不會實話告訴他,他只是冷著臉認真道:“沒救了,砍了吧。”
“w(Д)w!!!”夏緲嚇傻了。
“哼!讓你長點記性,我離憂門裡的東西沒那麼好摸的。”從袖子裡翻出一個小藥瓶,灑在傷口上,找了一條白布條包好。
一系列事情做好,夏緲才回過神來:“……你在給我打麻藥嗎。”
“沒有。”
“那為什麼我的手沒有知覺?”
“毒性未解,這兩天你這手都沒用了。”
夏緲王爺傷心的捧手淚流。
泓引看他一眼,拽衣領子:“這麼點小事,有什麼好難過的。走了,吃飯。”
夏緲左手撓泓引拽他的手:“我發現你這人特別粗魯,老是拽我衣領子。”
泓引斜他,沒鬆手:“我看到你想起了以前一起玩的朋友。”
“誰?”
“一條白毛的狗,不過它死了,你和它挺像。”
“…………”夏緲怒,“放肆,你敢說本王是狗!”
“我只是說像,是你自己說是的。”
“死斷袖!”吵不贏他,只好翻出他僅有的幾個粗魯詞彙來說,泓引對於此詞充耳不聞。
到了飯廳,小玲兒和小銀子站在那裡等著,看見自家主子來了,連忙拉開座位。
泓引鬆了夏緲,落座。
夏緲揉著衣領子和脖子,咳了幾聲,委委屈屈的坐好。
“王爺,你和門主去做什麼了?手還受傷了。”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