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傳來兩聲女人的尖叫。
兩條人影,疾逾流星飛矢的向楊志家的身影射去。
就在“獅面怪魔”擇掌震飛楊志宗同一時間,一條人影,如一縷淡煙似的疾飄而來,凌空射向楊志宗。
待到先射起的兩條人影先後趕到時,楊志宗的一個軀體,已被後來的人影,凌空抓住,落向地面。
那最先射起的兩條身影,正是駭極而發出尖叫聲胸“天山龍女”和紅衣女“上官巧”。
這時,那後發而先到的人影,已把抓在手中的楊志宗,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後用手一探脈息,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徑自朝“獅面怪魔”身前行去。
這人身軀修長,面蒙紅巾,身著一襲儒衫,一個身形,似乎是凌虛御氣而行一起,連晃都不晃一下。
“天山龍女”和“紅衣女上官巧”,不遑去注意那人,疾朝被放置在地的楊志宗撲去。
“獅面怪魔”見自己的一番心機、又付諸流水,但卻攝於來人的那一付匪夷所思的身手,不由寒氣直冒。
眨眼之間,那人影已靜靜的站立在自己身前兩丈之地。
那人面蒙紅巾,首先順手從地上拔起那一面三角形的“海鷗令旗”,迎空一揮之後,緩緩置人懷中。
“獅面怪魔”已忖測出來者是誰,不禁心族搖搖,但自恃著手中的一顆“麝香轟天彈”,認為仗此足可保全生命。
當下,強捺住忐忑的心神,色厲內茬的道:“來者何人?”
紅巾蒙面人冷冰冰的答道:“海鷗令旗之主!”
這簡短的六個字,使得遠在一邊的二幫一會諸高手,顫慄不已,這傳聞中的怪客,竟真的出現在這孽龍潭畔。
而二幫主一會長,所衷心等待,但又懷著恐懼的“殘肢令主”卻始終未曾現身,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
如此看來,這冷麵少年,可能真的與“殘肢令主”無關,但他所露的那一手“拿雲捉月”擒拿絕技,又分明是“甘露幫”幫主的獨門絕學,而“殘肢令”自稱是“甘露幫”幫主,這確實令人費解。
他(她)們當然不會知道,短短四個月之中,震撼了整個武林的真正“殘肢令”,已經被昔日極厲害的一個天字號魔頭,發覺形跡,而予以追蹤殺死。
遠安城悅來旅店中被刺殺的“雞面酒葫蘆廖倉”,卻是“殘肢令”的繼承人,並非“殘肢令”本人。
而這繼承人正是眼前生死不明的冷麵少年楊志宗。
且不說二幫主一會長心中的疑問。
“獅面怪魔”把心一橫,向紅巾蒙面人道:“尊駕何以要插手此事?”
“這個你不必問!”
“尊駕準備如何辦?”
“按照慣例,反海鷗令者死!”
語冷如冰,令人不寒而慄。
“嘿嘿!老夫一命換尊駕一命,倒是不吃虧!”
說著一揚手中的“麝香轟天彈”。
“這粒小彈只能唬唬庸俗者流,本令還不放在眼裡!““如此你就試試這小彈的滋味!”
“好極!”
紅巾蒙面人,好極兩字出口,身形如鬼魅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