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崖道:“不如問問這裡的和尚,或許知道。”
向南說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和尚做完功課早都睡了,不如我們偷溜進去,方才我看見塔頂有燈光,或許那喇嘛便在那裡。”
陸崖、江虎都同意,向南飛身一縱,率先跳過院牆。
江虎對陸崖說道:“你這位蒙古朋友功夫還不錯。”
牆那邊傳來聲音:“少攏斕憬矗 p>; 二人也相繼跳過院牆,進到院內一看,向南已經在塔座處等著他們了,可見身法極是迅捷,陸崖也是沒想到向南武功如此之高,走到向南跟前問道:“你這功夫是什麼時候學的?”
向南答道:“是一個西域師父教我的,都是些皮毛,將來有機會給你引薦。別問那麼多了,我們上去。”
江虎低聲對陸崖說道:“這也算是皮毛功夫?當真挺了不起的。”
陸崖擺擺手,他知道向南從小jing通音律,耳朵極其靈敏,江虎的話有譏諷之意,最好還是不要被向南聽去。
哪知向南早就聽到:“了不起就沒什麼了不起,只不過能對付些痴呆兒罷了。”
陸崖趕緊勸住江虎,“別生氣,她可沒說你。”自己說完都覺得臉紅。
江虎又不傻,瞪了陸崖一眼,“我是痴呆兒,這話我還真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只是他也不願意和女子做口舌之爭,忍氣吞聲地上了塔。
三人摸黑來到塔頂,裡面點著一盞油燈,燈下一個大喇嘛背對著樓梯正在打坐,卻不見肖玉天在此,一直跟隨喇嘛的禿鷹也不在。
“人帶來了嗎?我已經恭候很多時了。怎麼有三個人?”那喇嘛也不回頭,聽到腳步聲響問道,說話依然是yin陽怪氣。
江虎道:“辛不平我找不到,不過路不平我給你帶來了,我家公子何在?”
向南在後邊趕上來,聽到喇嘛說話,便道:“師父,您原來在這啊。”
江虎、陸崖聞聽大吃一驚,原來這喇嘛便是向南的西域師父,這事簡直太巧了。
那喇嘛慢慢站起,轉過身來說道:“小南你不在家裡,怎麼跑這裡來了?”
向南道:“還說呢,這幾ri悶也悶死了,你和師兄都不在,我這才跑出來的。”
喇嘛說道:“我是出家之人的,館驛裡,我住不習慣,不如在廟裡自在。”
江虎有些不耐煩,“人我帶來了,我家公子何在?”
喇嘛看了看陸崖,微微一笑:“原來是陸少俠,不是陸姑娘啊。”
陸崖臉一紅,向南已然猜到是怎麼回事,調皮地看了他一眼,大笑道:“你裝女人裝上癮了”
陸崖也一笑,搖搖頭,接著道:“前輩,既然我已經來了,為什麼不見我的朋友?莫非你說話不算話?”
喇嘛說道:“我說話從來算話,不過,我晚上有要緊事,那個人在這裡,影響我非常,我不能留他在身邊,你們想找他得去另一個地方。”
江虎聽這喇嘛說話實在彆扭,羅哩羅嗦辭不達意,便怒道:“少賣關子,快說人在哪裡?”
那喇嘛眉頭一皺:“我們出家人什麼也不賣,更沒有什麼關子,想知道人在哪裡,得先幫我個忙。”
陸崖聽不大明白,問道:“幫什麼忙?”
陸崖心想,這喇嘛武藝高強,不知道自己能幫他做什麼,便又對喇嘛道:“大師,晚輩知道自己的武藝低微,有什麼事您自己還辦不了嗎?”
江虎更加不耐煩:“這番僧言而無信,我們何必幫他?”
向南插嘴道:“什麼番僧不番僧,你們漢人只當自己是大族,瞧不起我們這些外族,人多又有什麼了不起,不還是……”她想說不還是被我們蒙古人拿下了江山?話到嘴邊看看陸崖,又不說了。
江虎心細如塵,如何能不明白,當時便要發作,卻聽那喇嘛說道:“我們今ri先把種族之間的事放在一邊,本來我也不需要人來幫忙,不過我的暗器功夫不是特別好,因此想請辛不平大俠客幫我的忙,不過你沒請來,卻請來了陸小俠,他的功夫不及辛不平,不過也還過得去……”
陸崖問道:“大師是要我shè誰嗎?”
喇嘛道:“不是shè人。有一個召魂的曲子,這寺裡有個專門吃人的妖魔,不過我不知道他藏在哪裡,聽到這個召魂曲,他心智煩亂,必定藏不住,等他出來,我好將他除掉,免得叫他到處吃人,我自己的工具沒帶來,所以想用塔上的風鈴演奏,這樣他才能出來。”
陸崖聽罷覺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