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兒,昀兒,你怎麼了?別嚇母妃啊若是你有什麼不測,母妃也不想再活了!”燕妃自然明白納蘭昀此刻這般地口吐鮮血目的何在,當下便一把抱住納蘭昀倒下的身子,泣聲叫到
納蘭皇后長身而起,挺直的脊背猶如那泰山之巔儲不倒的勁松,浩然的氣勢如虹,妃色的唇,輕輕抿成了一道直線,帶著柔美卻不柔和的清然開口道:“本就無罪,何須開脫!皇上請容臣妾問太子幾句話!”
納蘭夜一怔,對上了納蘭皇后冷然的目光,那幽黑如墨的眸子之中,森冷的竟是讓他不敢直視,當下收斂眉眼,不敢稍作哪怕一絲的猶豫,便急急說道:“回母后的話,兒臣的佩劍,都是秦裕在負責保管!”
納蘭皇后與納蘭夜在聽到納蘭皇的話之後,具是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納蘭皇
新月大陸之上,女子為皇之事,並非沒有,若是讓納蘭皇后成了女皇,只怕才真正是她李飛燕末日來臨的一天了!
到那時,只怕這個納蘭皇朝,就真的成為納蘭皇后掌控的天地了!
納蘭夜此時顯然也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險境,在聽到了納蘭皇后的話後,立即點頭如啄米道:“父皇放心,兒臣一定會對未來的龍嗣多加愛護的!”
慕容玥,果然是運籌千里的謀略家,此人幸而不是自己的敵人,否則,只怕她的存在,比之納蘭皇后對自己的威脅,要大的多,可怕的多!
納蘭皇聽了納蘭夜的話,臉色稍稍緩和下來,才想說些什麼,卻聽納蘭昀“噗哧”一口,吐出一口鮮血,身子便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納蘭皇聽了程太醫的話,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於妃腹中的龍子可是關乎著我納蘭皇朝未來的大計,不可掉以輕心,程太醫,今後便由你來負責給於妃調養身子,若是出了什麼事,朕唯你是問!”
納蘭皇后一切的謀算,都是以扶持納蘭夜登上皇位為目的的,這偉大的母愛,卻成了制衡納蘭皇后的桎梏,侷限了納蘭皇后所有的謀略與預籌
門外候著的芍藥對著御書房內躬了躬身道:“是!”話語落,便揮了揮手,示意一旁坤寧宮的侍衛前去帶那秦園來問話
果然,程太醫在細細把過脈後,開口道:“皇上,於妃娘娘腹中的龍子並無大礙,只需小心休養著,定然能夠安然生產,無需擔憂”
“夜兒!你怎麼樣了?”納蘭皇后終於色變,忙蹲下身,將素掌撫在了納蘭夜的胸口之上,感受著手下兒子身體的狀況,在摸到其中一根斷裂的胸骨之時,神色一冷,柳眉倒豎地看向納蘭皇,開口道:“皇上,事情還未查明,你怎能如此對待太子?單憑三皇子和於妃的片面之詞,你就認定了太子行兇,臣妾不服!”
“這個孽畜!”納蘭皇聞言終於放下心來,放鬆了雙手的力道,轉為攙著於非煙,坐於一旁的黃梨花木雕花大椅之上,揮手示意一旁的程太醫道:“快替於妃把把脈,看看是否動了胎氣,剛剛又是跪又是哭的,莫要傷了朕的龍脈才是!”
“是!是……老臣定然不負聖望!”程太醫聞言一怔,看著納蘭皇嚴肅的神情,頓時心中一個激靈,看了眼一旁垂眸含羞的於非煙,忙答應下來
除去了納蘭夜,雖然會造成納蘭皇后一時的悲痛,卻是將她身上唯一的缺點剷除,非但不能將納蘭皇打擊倒下,反而會讓她真正地瘋狂起來,成為一個沒有弱點的可怕對手
說罷,納蘭皇后竟是不等納蘭皇回答,便一甩長袖,居高臨下看著納蘭夜開口道:“太子,本宮問你,你的佩劍,都是何人在保管?”
於非煙自始至終只是垂眸不語,任由這納蘭皇宮內醫術最為精湛的太醫首輔為自己把脈她服下的那顆顯示懷有身孕的丹藥可是出自賽閻王雲逸的手柄,即便面前之人是程太醫,也無法探出其中蹊蹺
“快,程太醫,快為昀兒診治!”納蘭皇見得納蘭昀如此,面色大變,忙讓面前的程太醫為納蘭昀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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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這幾天天天往醫院跑,更新不多,大家見諒,預計週六開始加更補償大家,群麼麼個!
373撞柱身亡
書房之中再次因為納蘭昀“時機極為巧合”的吐血而亂成一團
納蘭皇后的黑眸中再次冷肅得彷彿凝了一層冰,臉色卻是極為完美地露出了關切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