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見的喜悅:“小木子,你是怎麼來這裡的?身上的傷是怎麼治好的?這些日子過的還好麼?有沒有吃苦?”
小少年搖搖頭,乖順地一一答了:“那日,臣見小主子落下懸崖,也跟著跳了下來,誰知卻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怎麼來到這奇怪的地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恩人的家裡了,這一個月一直在養傷,沒能及時來找小主子,是臣失職!請小主子責罰!”
“你能活著就已經是最好不過了,責罰什麼的就不要再提了。你這些日子過的好不好?那恩人有沒有虧待你?”蕭逸問的很直接。
還不等那小少年開口,另外一個人不悅地哼了一聲:“我既打算救他性命,又豈會再虧待他?”
蕭逸這才發現病房裡還多了三個人,一個是跟小木子一般大小的少年,另外兩個似乎是那少年的侍衛。他衝那少年點點頭:“多謝你救了小木子,改日待我痊癒,必當登門拜謝。”
被無視許久的秦沐嘟了嘟嘴,不甘地又湊到床邊,先是瞪了那小少年一眼,然後擠到蕭逸的身邊,正要坐下,就見那少年飛快地一掌揮過來,秦沐一個不小心,被打倒在地,而下一秒,面前又多了一柄劍,正指著他的咽喉。在下一秒,一把槍抵在少年的腦門上。
蕭逸揮了揮小手:“都是自己人,放下兵器。”
小少年皺眉:“小主子,他剛剛……”
蕭逸轉頭看著他:“這些日子,一直都是他們在照顧我,他們對我極好,秦沐還是我的朋友,不要對他們動手。”轉而看到慕容風手臂上的傷口還沒有巴扎,立刻仰起腦袋:“慕容管家,快去讓錢醫生幫你包紮一下,小木子是我的侍衛,不會對秦沐怎麼樣的。”
慕容風點點頭,收起手裡的搶,卻沒有離開,多納扶起秦沐,秦沐氣呼呼地瞪著那少年:“你有劍了不起啊!我是蕭逸的好朋友!你憑什麼不讓我坐他旁邊!”
少年微微皺眉,目光犀利,聲音冷漠:“大膽!小主子的名號豈是爾等刁民能直呼的!小主子萬金之軀,豈是爾等刁民可以碰地!就憑你剛才的舉動,就已是藐視皇威,論罪當誅九族!”
慕容風冷冷地開口:“那是在你們那裡,在這裡,誰都沒資格胡亂殺人!更沒有所謂的誅九族!”
少年抬起頭,盯著慕容風,一字一句:“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小主子都不是爾等刁民可以碰地!不能殺人,那就剁手,哪隻手碰了小主子,我就剁哪隻。”
秦泰然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震撼的一幕,門邊的小少年雙手環胸,似笑非笑,身後跟著兩個人似乎是跟班,而病房內,蕭逸光著身子坐在被子裡,床邊坐著一個少年,那少年拿著劍指著坐在地上的秦沐,多納在秦沐的旁邊,而慕容風則是拿著一把槍頂著那少年的腦袋,再一看,慕容風的手臂還包著一塊手帕,隱隱透出血跡。
秦泰然眨了眨眼,這也太驚悚了!
那少年沒有回頭,秦沐卻已經叫了起來:“小叔小叔!”
秦泰然沒有理會,而是走到床邊,看著蕭逸:“小逸,這是怎麼回事?”
“大膽!”少年怒斥一聲,卻被蕭逸按住了:“小木子,是我準他們這麼喊我的。”
安撫好少年,秦沐看向秦泰然:“他是我的貼身侍衛,剛來找我,跟秦沐起了點兒衝突。”
秦泰然默默地看了那邊一眼,都逼著慕容風拿出槍了,還叫一點兒衝突!不過竟然能傷到慕容風,這孩子……
“小風,讓錢醫生給你手臂上點兒藥,把槍收了,多納,帶秦沐在沙發上坐著,看看身上摔著了沒。”秦泰然是微笑著說出這番話的,但是那聲音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秦沐委屈地嘟著嘴,卻也沒說什麼,任由多納抱到一邊,那少年眉頭皺了幾皺,最終默默地收起了劍。
秦泰然坐到床邊,拿起睡衣披到蕭逸光光的身子上,笑著說:“剛聽小風說你出水痘了,我就過來看看,覺得怎麼樣?”
蕭逸搖搖頭:“沒事的,就是有些癢。”
秦泰然摸了摸他的小臉兒,一旁的少年見狀,立刻握緊了手裡的劍柄,那模樣似乎隨時要出劍一般,秦泰然恍若未見,繼續說:“出水痘是這樣的,癢的話讓小風和多納多用中藥給你洗幾次就好了,我剛帶了你喜歡吃的糖果過來,等下拿給你。”
“嗯,謝謝秦小叔。”聽到有好吃的,原本因少年的到來而心情愉悅的蕭逸立刻燦爛地笑了起來,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和淺淺的小酒窩,秦泰然又輕輕捏了捏他的小臉兒,這才轉了視線,看向一邊地少年:“這是你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