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陰陽鏡一晃,配合楊戩額頭的法眼,立刻將當頭的羅騫馱晃倒。
好以那一旁的溼婆乃是掌管陰陽的冥神,見陰陽鏡將羅騫馱晃倒,真是大吃一驚,連忙對婆雅法王喝道:“用輪迴幡將他晃醒,否則時辰一過,難以還魂。”
輪迴幡如今歸婆雅法王掌管,聽溼婆如此說,婆雅法王連忙將輪迴幡對準羅騫馱一晃,這輪迴幡如同陰陽鏡一般,一晃定判陰陽,這一晃之力,只要你不是死絕,形神俱滅,都可得甦醒。
羅騫馱大叫一聲,掄起大錘子叫道:“好匹夫,用什麼法寶傷我?”
殺聲震天,託塔李天王和楊戩加入戰團後,鎮元子將地書罩在頭頂,對上溼婆。溼婆絲毫沒有客氣,祭起那阿鼻、元屠二劍,與鎮元子捉對廝殺,更是地動山搖,天崩地裂。
楊戩驍勇,一人獨戰婆雅法王和軒轅法王二人,羅騫馱則與那託塔李天王鬥在一起,旁邊地覆障法王作為接應,四處遊弋,給天庭的人一種保持著威懾感。
楊戩見二十八宿如同列隊似地在一旁,根本沒有動手的意思,就好象一批觀眾在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打鬥一般,當下怒喝:“二十八宿,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動手?陛下養兵千日,難道是讓你們在陣前看熱鬧地麼?”
那二十八宿表情木然,紛紛掣出兵器,彼此心意相通,要說這二十八宿的任何一個,都有驚人藝業,本事超群,二十八人合力,可以說是天庭無敵的存在,只是他們一向懈怠,因此名聲不振,這不代表他們就是無能之輩!
那奎木狼曾經下界為妖過一陣,搞風搞雨,如果不是碰到大鬧天宮的孫猴子,下界根本無人能敵他。要說封神之前,他們哪一個不是響噹噹的高手?
覆障法王聽說過二十八宿的名頭,一般這二十八個傢伙,都是四個一組,分別為金、木、水、火、土、日、月七組。也有另一種分法,按四個方位來分,為東方七宿,南方七宿,西方七宿,北方七宿。
要說二十八宿同時出現的情況很少很少,一般天庭也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畢竟二十八宿實力強大,萬一有什麼異心,不好制約。因此分組分隊。
可是這回二十八宿齊出,那覆障法王卻是心裡打鼓。他可沒瘋狂到認為自己獨立可以抵抗這二十八個大高手。就是其中一個,恐怕也不會輸給他多少,任何四個一組出來,都可以讓他屁滾尿流。
他祭出日月旗,首先將門戶守緊,再作其他計較。不然的話,這群邪神一擁而上,自己不死也得給他們弄殘不可。
只見那奎木狼叫道:“四木禽星,我等共助二郎真君。”
楊戩一人獨戰二大法王,本是有些吃力,聽奎木狼如此招呼,心中一熱。有這四個好手幫助,接掉兩個對手當中的任何一個,楊戩都有把握將另外一個收拾下來。如此一想,心中頓時輕鬆不少。
那奎木狼說幹就幹,挺身而上。手中一柄寶刀揮動,猛地刀光一閃,居然斬向了楊戩的腰間。Jcwxv手打楊戩正和二大法王力頭正酣,哪曾提這腹背受敵?那刀光到處,竟是一點提防也沒有!
如同劈豆腐似的,楊戩的法身居然被奎木狼劈開兩半!
“匹夫!你敢傷我?“楊戩的法身被切斷,額頭的法眼兀自圓睜,要來射奎木狼。奎宿早有準備,嘿嘿跳開,口中吐出一枚寶珠,將法身護住,同時高叫道:“楊戩,你休忘了,我二十八宿都是截教出身,怎麼會與你玉虛門下同流合汙!今日我二十八宿反了!”
楊戩肝膽欲裂,法眼雖睜,但法身斷開,自難支撐。好在他修煉八九玄功,玄妙無比,非同一般功法。連忙護住元神,再不戀戰,乘著混亂,變化而走,竟是捨棄了這打熬了幾千年的法身而去。
這一變故真的來得太過快速,託塔李天王見楊戩談笑間被誅,心下一慌亂,旁邊的覆障法王看出便宜,日月旗當頭罩去,將託塔李天王裹住,登時拿了。天庭兩大主將瞬間戰敗,或死或被擒,立刻打亂了部署。
鎮元子和溼婆鬥法正歡,還沒來得及分出高下,就被阿修羅魔道層層圍住,那二十八宿臨陣倒戈,更是瓦解了天庭兵將的壯志。
那奎木狼高聲策反道:“兒郎們聽好了,這天庭威嚴已失,仙道佛門自顧不暇,更不可能援助天庭。傾巢之下,焉有完卵?大家還是各自逃命去吧。不想在此誤了性命的,立刻丟下兵器走人,一概不究!”
如此一說,天庭那些戰意本就不強的兵將,都紛紛拋掉兵器,東奔西突,逃跑去了,其他一些本不想逃的,見到這樣的陣勢,也知道留下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