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圍著田中支隊來回的轟炸，都快趕上農民鋤地那麼仔細了。
“天上的航空兵那是誰？我一定要到梅津司令官面前告他去！電話，給我接師團長。要快！”
天空中，航校首席教官張超率領著他的首批學員正在天空中進行實地教學。
“看清我的動作，再來一遍。二三四五號列成縱隊，一架一架的跟上，每架飛機之間保持一千米的距離。開始！”
飛機怪叫著一架接著一架的俯衝投彈，透過一輪之後在高空又一次的編隊集合完畢。
“一號，我們的炸彈已經不多了是否要返航？”送話器裡傳來學院詢問的聲音。
“再來一輪，這次把所有的炸彈全部投下去，投完我們就返航！上回的動作比前一次就要好得多，但二號的和三號之間距離太近了，這次要注意！好了，預備，開始！”
飛行編隊又一次俯衝轟炸！下面的日軍在連續轟炸當中早就傷亡慘重、士氣散落。眼看飛機再一次嘶吼著、排著隊的俯衝了下來，有個別膽小的再也顧不上長官的命令，跳起來是連哭帶喊的跳著就跑了。
要是大家都爬著也沒什麼事兒，可有人哭喊著這麼一跑，鬼子們的心裡頓時就有了想法了。他跑了，那是他怕死；我也怕死呀，我為什麼不跑？於是，那些跑路的人起到了模範帶頭作用，有更多的鬼子跳起來加入了逃兵的行列。
當然，第九十團的鬼子兵素質還是相當高的。雖然在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