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使用暴力,它不僱用流氓或者槍手……從死者身上,也看不出任何暴斃的跡象。除了你提到的那三位死者之外,我們也知道另外有一些人死的時候非常自然,可是的確有人因為他們的死得到不少好處。可是別忘了,那些人實在太狡猾、太狡猾了。不管是什麼人想出來的,腦筋都實在太好了。我們只知道幾個零零星星的名字,而且天知道另外到底還有多少——這件事牽涉得實在太廣了。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們就只知道一個垂死的女人,為了求得心安所偶然說出的幾個名字。”
他生氣地搖搖頭,又說:
“這個叫塞莎·格雷的女人,你說她曾經跟你吹噓她的‘法力’!哼!她這麼做偏偏就能逍遙法外!不管她自稱她的法力能做什麼,可是在法律上來說,她都沒有罪。我們調查過,她始終沒有靠近過那些死者,也沒有寄過有毒的巧克力之類的東西給他們。照她自己的說法,她只是安安靜靜地待在家裡,施展精神感應術!哼!要是在法庭上這麼告訴法官,一定會引來一陣大笑!”
我喃喃道:“可是廬和恩格斯卻沒笑,天國中的任何一位也都沒有笑。”
“什麼?”
“對不起,我只是在引‘不朽的時刻’裡的一句話。”
“嗯,可是一點都沒錯,地獄的魔鬼全都在笑,天堂的主人卻不會笑。這件事——‘邪惡’的事,伊斯特布魯克先生。”
“對,”我說:“現在我們都不用這個形容詞了,可是用在這裡實在太恰當了,所以——”“嗯?”
李俊用疑問的眼光看著我。
我脫口而出:“我想只有一個辦法可以更瞭解這件事,我和一個朋友想了一個計劃,你也許會覺得很可笑——”“我會判斷。”
“首先,你剛才說過,你也相信有我們所說的那種組織存在,而且的確發揮了一些效力。”
“不錯。”
“但是你卻不知道它怎麼發揮效力?第一個步驟我已經知道了,我所謂的‘顧客’約略聽過那個組織,然後奉命到伯明罕去找布萊德利先生,最後決定放手去做,於是和布萊德利先生訂好合約,又奉命到‘白馬’去。可是接下來的事我們就不知道了!�茁懟�降淄媸裁椿ㄑ�兀懇歡ㄒ�腥飼鬃勻ゲ椴欏!?
“說下去。”
“除非我們確實知道塞莎·格雷做了些什麼,就沒辦法繼續追查下去。你的法醫吉姆·柯立根說,這種念頭完全是胡說八道——可是事實上是嗎?李俊巡官,是嗎?”
李俊嘆了口氣。
“你知道我會怎麼回答——任何神智正常的人也都會這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