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孟健大笑,“我孟健果然沒看錯人,有這種好東西都不貪婪的人,劉老弟你果然是個值得深交的好兄弟!老哥我就明說,這東西說是給你,其實是給你一個用來保命的藉口,只要有了這個藉口,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咱們,一個藉口而已,你我共用又有何難,老弟你大可不必推辭!哈哈哈哈!”一身豪氣,暢快無比。
劉起一怔,既然這樣,那就不必在做作了,再做作就顯得虛偽了。仰身笑道:“哈哈哈!好既然老哥如此看重小弟,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若是今次能夠豁免,劉起定當感激不盡!”
“哪來那麼多廢話,是兄弟就不必多言!”當下,孟健附上劉起耳畔,將幾方文書的收藏地點告訴劉起,一些山東官員的概況也都沒有藏私的和盤托出,兩人嘀咕直到月上半輪天。(牢獄寒窗直透蒼穹,美好月色恰好能見)
話分兩頭,轉回,當日九公主急匆匆的出了皇宮大內,將皇帝同意給劉起一次機會的事告知秦茗,有機會總比沒機會好,雖然要求有些——離譜,但也不是不能辦到的,只是,如今時日有些緊湊,誰又能知道這案子什麼時候結束呢,真要好似明天或者後天再或者……某天判決,就怕到時候就是有御器也來不及救人了。
九公主李嫣與秦茗一番計議,有秦茗方主要去尋找御器,九公主負責親點或是索取御器,順便九公主在京城中將案子判決時間儘量拖延些時日,以方便秦茗尋求御器。
秦茗匆匆出了京城,九公主也沒閒著,每日三番五次的叫上水均易與馮仁去騷擾皇帝老兒,不過這次是拿捏得當適可而止的,要不激怒了皇帝老兒就不划算了。皇帝也算命苦,現在是看見李嫣、水均易、馮老頭兒就頭疼,拔腿就跑是小事,有時候是被連番追趕了大半個皇宮,沒辦法呀,面對三人皇帝都不可能下狠手,人家又沒犯罪又沒出錯,再說回來,三人對於皇帝來說都是能坦誠交心的人,又怎能不顧情面呢。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是,三個傢伙笑嘻嘻樂滋滋的糾纏,皇帝吃癟,掉牙都往肚裡吞吶!
宮中之事還湊合著能過,京城可就風雨飄搖啊,不知道怎麼的,往日裡平和謙遜的九公主,現如今就如見了甜點的老鼠,只要聽說哪家哪戶有什麼關於皇家的寶貝,就直接領人上門兒索觀,京城大戶可謂是被翻了個底兒朝天,也都有口難言!皇帝最寵愛的公主,表面上又不從屬某方派系,以致在三方派系中都混得開,有皇帝撐腰,沒誰敢不給面子。京城護院兒,也是被鬧得雞飛狗跳。
秦茗出了京城也沒閒著,說實在的,秦茗鬧的動靜不見得不九公主李嫣小,秦茗馬不停蹄的奔會清河縣,與秦五一番謀劃,將秦濤的公交公司、秦五的票號以及自己手下的民和報館聯合在一起,組成龐大的尋寶資訊交流體系,在整個九州大地上搞得風風火火。民和票號遍佈大鮮的分號放出風聲,高價求購皇家御器,民和公交也在乘坐公交的人中廣泛宣傳求購御器的事,民和報館的報紙無差別的傳送到大鮮的每一個角落,無疑例外,統統標榜了求御器的廣告。
劉起事件傳出很久了,整個大鮮都傳得沸沸揚揚,秦濤遲早是知道了,不過他很理智的聽從了秦五的言說,沒去京城鬧事而已,不得不說,人,在做事後都慢慢的成長了。
一番大整頓下來,以至於大鮮國民茶餘飯後的談資都少不了御器事件,今天問問你發現御器沒有,明天調侃一下你家是不是私藏了御器。一件御器引起的血案,屢見不鮮,因為秦家已經將御器的收購價格開到五十萬兩銀子了,小民大戶、獵戶、盜墓賊……沒有誰會放棄這麼好的發財機會。五十萬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一般的家族都能靠它活上幾輩子,即使對大戶人家來說不算太多,但也不算少了,大鮮國民瘋狂了!
御器案件激增,更有甚者,居然跑到重兵把守的皇家陵地,企圖摩西米西,只不過都被守軍當場擊斃。雖然有血淋淋的例子告警,但貪婪之風仍舊不平,每天晚上總能有幾個不長眼的傢伙自傲皇陵邊被幹掉,因為特殊緊急情況,皇陵守軍天天被騷擾,疲憊之下不得已申請調防,如今的皇陵守軍都換了好幾撥。皇帝老兒聽聞訊息後氣得口鼻都歪了,摔瓶子踢桌子,發狠說要罪魁禍首秦家好看,後來不知怎麼又算了,沒找秦家的麻煩,不過內部訊息傳出,說九公主、水均易、馮老頭兒三人莫名的扛了下來……沒了下文,皇帝也沒再放個屁。
秦家搞出這麼大動靜,但收效卻不甚好。不是都說了嗎,要有點實際意義的御器才能豁免劉起的罪過,能獲得皇家上次御器人或者家族,哪個不是把御器當作傳家寶貝藏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