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起身有點困難),取過一邊備著的薄毯來到澈的面前彎腰輕輕幫他蓋上。
正直起身子,突然感到腹中的胎兒踢了我一腳。我摸了摸肚子安撫,心中暗想:臭小子,整天的不太平,每天總踢我個十七八腳,到時候把你生出來看我不好好打你一頓。
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躺下,將毯子蓋到身上,我也準備睡上一覺。閉上眼睛,漸漸的就有了睏意。
朦朧中,突然覺得一陣腹痛,我起先想不去管它,慢慢的會自己好的,但是卻不想這疼痛一陣陣的。將我痛得醒了過來,此時身上已是一身冷汗。我捲曲著身子抱著腹部痛的呻吟出聲。
“怎麼了?”澈被我的呻吟聲驚醒,見我如此光景急忙來到我面前。
“我想……我可能……是要生了。”艱難的說出這句話,我咬緊牙交,剋制住出口的呻吟聲,不想讓澈太擔心。
“什麼?”澈有些慌了手腳,對著外圍守著的宮人喊:“快來人,速將駙馬抬到房裡去,另外,快去請太醫來。”
我已經痛到無力,任他們七手八腳的把我抬進寢室,沒過多久太醫就到了。好在因為知道這幾天我與澈就要生了,所以眾太醫是輪班住在宮中,就是為了應對這種突發狀況。
我緊緊的抓著澈的手,相信此時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一邊的太醫開啟藥箱,準備著手術的工具,我瞄了眼那些東西心裡禁不住在悲鳴:555~~可不可以不要生,看到那些東西我好怕。
太醫來到床前對著澈:“太子殿下,可否請你在外面等,這裡我要為駙馬作手術,怕不方便。”
澈鬆開了我的手,可是我並不想他離開的,有他在我就會覺得安心多了。想喊住他,但此時已經痛到連叫喊都做不到。我眼睜睜的看著澈走出房間,然後門被關上,將我與澈隔斷在一扇內外。
我抻手揮動表示抗議,但最終被太醫以一塊紗布搞定,當然這塊紗布是沾了麻藥的,罩在我的口鼻上沒多久我就失去知覺了。
雖說失去知覺,但意識還隱約保留著的,我彷彿能感覺到太醫將刀具一件件的放在火上烤,隨後用烈酒消毒。再來……再來就是比較血腥的畫面了,但是當刀劃在我肚子上的時候我並沒有痛的感覺。隨後沒過多久,我彷彿聽見到嬰兒的啼哭聲,終於……生出來了嗎?我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然後先聽到門外有喜慶的歡呼聲,之後……怎麼這呼聲又變為緊張的驚呼聲了呢?我不明白,究竟門外發生什麼事了?他們叫著“太子”,是澈出什麼事了嗎?
沒等我再更深層次的去思考這個問題,漸漸的我連最後僅存的意識也消失不見了,終於進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等我再次醒來,卻沒有如預料中一般看到澈守在身邊。身子由如被灌了鉛似的無力動彈,連想抬一根手指也辦不到,我只得轉動脖子看向外面。
此時守在不遠處的宮女看到我醒來了趕忙喚人去請太醫,然後走到我床邊:“駙馬可有覺得哪裡不適?”
我搖了搖頭:“澈……太子呢?他在哪裡?”此時我最想知道澈的狀況,昏迷前的事我仍還記得。
“這……”宮女像似有些猶豫。
真是要急死我了,正想再追問下去,此時太醫來了。
“太醫,太子現在怎麼樣了?”我只得問剛進門的太醫。
“哦……”太醫笑笑。“太子此時正在另一間屋子休息。”
“什麼?”我不明白。“他出什麼事了?”
太醫坐下來為我把脈:“駙馬不必擔心,太子只是產後尚未清醒,所以在其他房裡休息。”
“啊?”我一時愣住了,開玩笑的吧,不是真的吧。“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呵呵。”太醫笑道:“駙馬才剛生好,門外守著的太子由於太過欣喜,動到胎氣,所以就比原來提早了幾天生產。”
“哈。”我真的呆住了,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同一天生孩子。“孩子們呢?都是男孩?”
“都是男孩,而且很健康,此時正由宮中的奶媽照顧著。”太醫已經為我把好脈起身。“駙馬現在身體已經無大礙了,相信再調養個幾日就可下床了。”
“我暈睡了多久了?”
“一天。”
知道這些後我安心躺下,現在澈和孩子們都很好,真想快點看到他們。
第二天,我已經能坐起身了,我命宮女將孩子抱來我看。只見兩位奶媽一人一個抱著進來,此時他們已經餵過奶,正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