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知道會有這手,想當眾將我當猴耍。我看是要我獻藝是假,獻醜是真。不過我可不是這麼好對付的,我早就已經想好對策了。
我隨即笑道:“在下來得匆忙,又沒準備什麼節目,不如就奏笛曲以娛諸位如何?”
見籬王點頭同意,於是我便離席站在殿中央。抽出腰際隨身攜帶的笛子,對指對口吹奏起來。
笛音先是清脆婉轉,隨即轉變為高昂激盪,節奏逐漸加快,尤如風馳電掣般,我用笛聲緊緊抓住在場的每個人的神經。最後笛聲又回覆到原來的清脆婉轉。
一曲完畢,我放下笛子。周圍的眾籬國大臣們都沉默著沒有人出聲,還沉浸在我剛才的笛音中。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屬籬國的皇帝,他首先拍手鼓掌,接下來下面的眾臣們也才反應過來,一同拍起手來。
“徐駙馬果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籬王讚歎。
“籬王過獎了,在下愧不敢當。”我微微抱拳彎腰行禮謙虛道,隨後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逸雲舉杯對我遙敬了一杯,我也微微一笑舉杯示意。坐在一旁的東莫槿看著我,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沒辦法,之前的陰影還留在我心中,不是這麼快就能淡忘的。
大家繼續享用著宴席,孰不知此時已經是暗潮洶湧,好戲就要上演了,我則在一邊樂見其成。
宴席仍在繼續著,眾大臣們互相敬著酒互相寒蟬著。
突然有一群戎裝打扮的將士們衝了進來。
“啟稟陛下,我等剛才在景王府搜到景王謀反的證據,特此呈給皇上。”帶頭的那位將手中所謂的證據——一封信轉由太監傳給了寶座上的籬王。
那籬王接過那封信看了看對東莫槿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東莫槿很是吃驚,起身連忙回道:“陛下,臣不知所謂的謀反到底是什麼,臣一心為國,從未有過謀反之意。”
“那這信中所謂的到底是怎麼回事?”籬王揮了揮手中的信。
“臣不知信中所言乃是何事,此信臣從未見過。”東莫槿急忙辯解。
“哼,多說無益,證據確鑿。”那位呈信的人道。“此信乃是你與泰國暗中互通訊息的證據,豈容你狡辯。”
“周啟書,你血口噴人,此事從未有過。”此時的東莫槿氣紅了臉。
呵呵,原來此人就是麗妃的弟弟周啟書啊。我暗自心想,果然被我料中了,此席就是鴻門宴,之前就已經從泰國潛在籬國的探子這裡瞭解過情況了。聽聞籬國的皇帝雖然膝下無子,但是他最寵愛的麗妃則想盡辦法讓籬王認了自己的弟弟為義子,想日後能有機會成為籬王,但在此之前還有兩位王爺擋在前面。
一位是之前就已經見過的厲王,此人雖說是位王爺,但是做事太沖,從不思前想後,不適合做為一國之君,這是籬國眾人都瞭解的,再者說,我能感覺出他並不是一個想稱王的人。
而另一位就是我身旁的這位景王,關於他的事我就不必多說了吧,此人無論是在打仗上用兵用計,還是在朝政上出謀劃策都是極其出色的,朝中也有不少的大臣看好他,也都已經投靠了他。再者他手握兵權,對於這周啟書來說是莫大的威脅,所以若要稱王,必先要除去這東莫槿才是。
果不其然,這不就捏造了一份證據來誣陷了嗎?
“我血口噴人?你這次帶兵70餘萬卻還是被打得退回來了,這理可是說不清啊,還有你身的那位泰國的駙馬徐冉,此人被俘首先應該送進宮來讓陛下發落的,怎麼就直接進了你景王府了呢?是否你與泰國之間有過什麼協議,才會這麼做的?”那周啟書句句逼人。
其實我也早想到了,東莫槿直接將我帶回自己王府日後必會引人口實。
“我帶兵70餘萬退回來是因為前方無路可進,而徐冉入我王府此事我已經向陛下稟告過了。”東莫槿轉頭面對籬王抱拳:“此事還請陛下明鑑。”
“陛下,此等謀反之事關係重大,還請陛下三思。”殿上的周啟書也毫不示弱。
“來人那。”寶座上的籬王開口了。“將景王和泰國駙馬徐冉先行關門天牢,擇日候審。”
“陛下英明。”周啟書得意的笑著。
“陛下……”東莫槿還想再說什麼,但此時籬王已經離開了。
呵呵,做皇帝的畢竟無法選擇,就算不認為東莫槿有謀反之意,但是此事還是得慎重對待。
此時一旁的侍衛已經上前將我二人壓了下去,我與東莫槿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