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聽到禮物,馬上滿足的叫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健次郎卻是僵硬的蹲坐那裡,伸手摸阿道夫腦袋的動作,豈可休,你就不能裝一會嗎?看著阿道夫撒歡的往家跑,因為這裡都是小道,而且周圍的住戶已經熟習了阿道夫,附近的住戶大多都是看著阿道夫和健次郎長起來鄰居。
健次郎似乎也熟習了這樣的節奏,雖然有告別熟習家裡,去往陌生的地方,爭奪榮譽,這不就是人的一種生活嗎?也是自己的選擇。
健次郎來到的時候,大家已經開始整理個人東西,看到健次郎來了,都提起揹包,和健次郎打招呼後上車了。
“呦,這不是王牌球員嗎?不愧是王牌還要讓大家等。”在傻也從高頭的語氣聽出不對勁了,不過健次郎是誰?
“嗯,離開家不知道媽媽一個人在家會不會不習慣。”健次郎十分失落的說著。
“嗯~算了上車吧。”高頭本身就是個工作狂,健次郎一拳打在了高頭的肋叉子上。
健次郎面無表情的上車,在脫離高頭視線,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微笑。
“健次郎你有什麼事情,這麼高興,看你笑的很開心啊。”前排宮益大聲的“喊”道,嚇的健次郎馬上回頭瞄了一眼高頭,還好高頭正在整理大家家長簽字檔案。
“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原諒我。”健次郎用手擺出五體投地姿勢。
來到熟習的新幹線車站,一路上明顯比之前的兩場大會要安靜很多。
透過窗子健次郎大量陌生面孔,穿著不同學校的隊服,不過有同樣的是看到海南有羨慕,有敬畏,有高興,有害怕,但是眼神深處都都透漏出對榮譽的渴望和貪婪。
昨天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什麼反正睡的不是很好,冬天果然不合適自己的時候,在座椅上健次郎倒頭就睡。
到了下站的時候才被柴琦叫醒,飽睡一覺精神頭補足以後,整個人心情都好了很多,一睜眼發現很多人的眼神偷瞄自己而且十分古怪,健次郎知道一定有問題。
先是看了一眼鞋底,鞋帶正常,又謹慎的用手摸了摸身體和座椅周圍發現也沒有陷阱,有些奇怪的時候,健次郎用手擦了擦臉上壓出的印子。
有些人憋著笑轉身離開了,健次郎眼睛微微向下,注意不能用力,這個度一定要掌握好,發現鼻子上有水筆印,該死的傢伙們,看到健次郎發現大家馬上做鳥獸散狀。
健次郎用手遮住臉快步走向衛生間,不一會健次郎臉上因為用力擦拭通紅的樣子出現在大家面前,其他人都四處張望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進過健次郎的調查,這會罪犯不知道用什麼好處收買了所有人,竟然沒有一個屈服在健次郎的淫威之下,無論是拳頭威脅,還是腳底板與鵝毛等極刑,健次郎沒有問出一點犯罪人的訊息,這本身就不是正常的事,讓健次郎腦洞開啟外星人,又把大家的記憶洗掉了,還是駐日fbi衝進車廂……
不過事實上很簡單,海南隊上下都不敢得罪的只有一個姓氏,除了健次郎還有一個人叫,雖然這其中有某位黑腹矮子的提示,比如說兩人人石頭剪子布輸的人被畫。
矮子沒注意正好筆掉在高頭面前,面前又有一個熟睡的健次郎,順理成章。
不過高頭雖然沒有口頭上封口,但是用警告的眼神看過同犯之後,大家都明白,想上場就閉嘴的道理。
沒找到犯人就夠煩的了,來到賽場還被澤北看到現在的樣子,還沒比賽就被澤北嘲諷了一波,這更讓健次郎不爽。
而且就算是健次郎想藏起來,那個頭那隊服就像漆黑夜裡的螢火蟲,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不過其他人沒有像澤北一樣,一些新人只是奇怪傳說中第一人怎麼這個鬼樣子。
不過健次郎不屑於解釋,天才總是要和凡人不同的,哪怕是臉色,不過改善的澤北,哼哼哼,讓你看看什麼叫做走山王的路,讓山王無路可走,你惹大麻煩了澤北君。
健次郎因為沒有找到罪犯,所以打算一股腦的把怨氣都撒在山王隊上。
球員宣誓,按道理來說健次郎應該上去作為球員代表,不過健次郎可憐武夫作為海南隊長兢兢業業卻沒有什麼表現的機會,所以很大方的把這次機會讓給武夫了。
好吧,因為怕有人笑場丟面子所以健次郎放棄了這次出風頭的機會,怨念又加強了一分,等著吧山王,等著吧澤北。
健次郎會告訴誰才是日本近些年來最出色的球隊,山王呵呵那都是過去式了,只有我尼古拉斯健多費次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