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
蘇星看著地牢中那幾個男人,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玖零卻感覺她的情緒波動不下於見到費歌本人。
這也是理所當然,這裡的男人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的相貌都與蘇星有幾分相似,或是眉眼,或是臉型,或是身形……
這時一個男人抬起了頭,看著蘇星,發出一聲諷刺的笑:“原來是十七小姐。我是說這裡還會有什麼人來呢?”
蘇星對這個男人有點印象,是費歌的五夫侍,也是費歌身邊最得寵的那一個。
“你既然到這裡了——王爺,她、她是不是死了?”五夫侍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抓緊了袖子。
“她死了,就輪到你們了。”蘇星平靜道。
五夫侍失神的坐在地上:“她死了。她死了……她說了什麼沒有?”
蘇星看了他一眼:“你希望她說什麼?”
五夫侍身子一顫,渙散的目光凝聚起來,惡毒的盯著蘇星:“你殺了她,哈哈,十七小姐,你竟然殺了她。哈哈,你可知道,要不是她對你心軟,你已經死一百次一千次了,可是她對你心軟,卻最後還是被你殺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蘇星聽得這話面色一沉。
五夫侍哈哈大笑:“我早就對王爺說過了,如果喜歡,不如把你收在房裡慢慢玩。可是她偏偏不。不然你以為你一次次的對王爺的冒犯,一次次的挑釁,真的都是王爺不敢動你嗎?十七小姐,你以為你是靠你的真本事踏上帝位的嗎?哈哈,你其實不過是仗著王爺的寵愛和縱容才能苟且偷生的一個女寵啊,哈哈,還以為自己真是真命天子了,你敢說如果你沒有這張臉,你能夠活到出琅嬛府,哈哈,不過是一個以色——”
她這一翻話出口,不說蘇星變了臉色,五夫侍身邊的幾個男子也都嚇得臉色發白,他們撲過來,捂著五夫侍的嘴:“別說了,求你別說了,激怒了她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你們這些——唔,你們都忘記了王爺,貪生怕死,我偏要說,這個——”
蘇星轉身:“將她們割了舌頭,然後埋了吧。”
玖零道:“是。”
牢裡的男人都呆了,撲到柵欄口,向蘇星背影道:“十七小姐,饒了我們吧。我們保證不會亂說的。都是他在胡說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蘇星神色陰沉,眼中泛赤,閃動的嗜血的光:“我以後不想再聽見任何人提十七這個名字。”
聲音裡的透骨寒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