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都是你倆聯手應敵,這次肩頭突然多了這些重擔,也是考驗寇仲能力的時候了,子陵這番出來獨自歷練也無不可,正好也看看天下大勢。”
徐子陵疑惑道:“天下大勢?這似乎和小弟沒有關係吧,該是寇仲去關心才對。”
“嘻嘻,奴家最喜歡的就是陵少這副無所謂的男兒姿態,而且子陵這麼俊俏,對女孩子肯定溫柔,可比某些可惡的傢伙好多哩!”
船艙內突然傳來一聲嬌笑,徐子陵眉頭微皺,顯然對此女頗不感冒。
秦一眼角挑動,懶洋洋的說道:“綰綰你還不給大爺我出來,哪個做菜有你這麼慢的,當個侍女都作不好。你師尊教的這個徒弟真是失敗。”
隨著秦一的喝罵,白衣如雪地綰綰如精靈般從艙內走了出來,點著一雙白玉無暇的美麗赤足,手中端著一盤熱騰騰的烤魚,重重的放在矮几上,望了眼秦一沒好氣的說道:“哪個有你這麼霸道無賴的,人家就算侍奉師尊都沒有做過這些下賤活哩。”
“出來的時候你師尊已經同意讓你暫當本大爺的貼身丫鬟,怎麼?作丫鬟的不給少爺我做飯,難道還想讓我伺候你嗎。一看就知道是個懶丫頭,再瞪眼珠子就出來了,快過來給我錘錘肩。”
徐子陵無奈地嘆了口氣,把頭扭過一邊,只當沒有聽到這兩人的吵鬧,心中已然開始後悔跟這這兩個傢伙同行,真不知道這秦一究竟是折磨呢,還是在摧殘他。
反正自從上船起,兩人間的戰爭就沒有停過。幸好沒有發展到大規模的戰鬥,不然,這艘可憐的小船還沒有到達目的地就要提前夭折了。
愜意的享受著世間最美麗女子的推拿(在其他人眼中,魔女的溫柔還真沒這個膽量敢嘗試),對徐子陵說道:“子陵始終想地太簡單了,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除非你隱居深山,否則又豈能逃脫世俗的影響。
且不說你與寇仲和我的關係旁人會怎麼想?慈航靜齋會就這麼簡單放過你嗎?你是寇仲生死與共的好兄弟,但同時亦是他唯一的破綻。明白了嗎?”
徐子陵聞言雄軀一顫,訝然說道:“慈航靜齋應該不會這麼下作吧?”
聽到自己的老對手,綰綰立刻嬌哼一聲,手中的力道也不知覺加大數分,幸好秦一皮糙肉厚,不然。必定‘誤傷’於‘九陰白骨爪’下。
“奴家看子陵已經被師妃暄那個狐狸精迷惑了,她們的歹毒就是讓人落入陷阱仍未可知。”
秦一嘴角一撇,淡然笑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過她們的行事方法確實讓人看不過眼,畢竟,慈航靜齋的女子長得都是貌若天仙,又修習地正宗玄門功法,自身氣質必會讓人心生渴望,連大名鼎鼎的邪王最後不都中了她們的陷阱。落得個精神分裂。
哼,慈航靜齋如此作為說好聽點是為了江湖正義不得不捨身飼魔,難聽點不過就是一群政治妓女,端的讓人不恥!”
綰美眸中異彩閃現,秦一話語中的不屑如此分明,卻是不似偽飾,惹上這個魔頭看來老天終於也看不過慈航靜齋以往的無恥行徑了。
綰嬌笑道:“所以,子陵定要小心成為第二個邪王呢。”
徐子陵苦笑著說道:“小弟只是說一下罷了,兩位不需要拿我聲討吧。”
秦一嘿然笑道:“只是因為子陵太多情善良。所以才好心提醒於你,給你個忠告。靜齋地弟子從來只是把感情視作交易的籌碼,若是放的太深,受傷的必是你自己!”
徐子陵不欲在這個問題上再糾纏,岔開話題說道:“大哥既是入蜀,怎得走水路?”
“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子陵難道不覺得這般對酒望月,泛舟天河別有一番滋味嗎?”
秦一仰頭望著遠處夜空中越顯深邃的星空,幽幽嘆道:“人無遠慮,必
,身在局中,又豈是這麼好超脫的,以我的性格,這是不能不管的。”
“哦?”
徐子陵訝然問道:“以大哥的心性還有什麼羈絆不成?”
秦一突然緊盯著徐子陵說道:“子陵覺得作為一個漢人,生命中最無法忍受的恥辱是什麼?”
徐子陵聞言一愕,顯然沒有跟上秦一跳躍性地思維方式,沉吟片刻終於說道:“最無法忍受的應該就是異族入侵吧。”
綰突然嬌哼一聲說道:“人家最無法忍受的就是慈航靜齋那些女人的那副嘴臉。”
秦一面色突然轉寒,冷聲說道:“對於爭霸天下我本沒有絲毫興趣,但對那些時刻想著侵佔我漢人土地的異族人老子更是半點好感都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