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一攤,秦一灑然笑道:“我道是誰如此厲害,原來是國師大人,方才真是誤會了。”
雲帥眼眸一寒,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個功力高的驚人的醜漢。冷然說道:“閣下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知道我的名字,還有你究竟有何目的,若不如實交代,莫怪我……哼!”
他此行地目的乃是需要絕對保密的,容不得半點差錯,而面前這人不知是敵是友,更是絲毫不敢怠慢。
手中那把形如彎月,金光閃閃的殺人利器又開始抖動起來。顯是出招的前奏。
秦一苦笑道:“好像是你老兄先偷襲的我吧,真是沒有半意思。難道這就是堂堂西突厥國師對待故人地態度?”
“故人?”
雲帥又認真打量著秦一這張‘經典’的臉面,仔細回憶了一遍,確認自己以前並不認識這人。
身邊溫度驟降,秦一知道這波斯佬又動殺意了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有何事竟要這麼小心,但也知道此時並不適合開玩笑,趕忙說道:“上次巴蜀一別,如今道左相逢,國師風采依舊,實在讓人心喜呀!”
“巴蜀?莫非你是……秦一的屬下?”
雲帥心中一動,猶疑道。
“非是屬下,而是本尊。”
揭去臉上面具,雲帥看的目瞪口呆,顯是沒有想到世上竟有如此逼真巧妙的面具。
“秦一?真是你。”
“如假包換,不然,這天下又有幾人能夠擋得住國師的無雙身法。”
雲帥面色有些訕訕,上次因為蓮柔之事兩方才有些摩擦。
不過,秦一手段巧妙,不但輕鬆化解,且許下了承諾,總算是友非敵。
秦一拱手說道:“九江畢竟是蕭銑的地盤,即便我不把他放在眼裡,也不能太囂張了,總要給人家留點面子。
而且,戴上這小玩意,出門行走江湖也方便許多,希望國師能夠諒解。”
只有高手才能贏得尊敬。以雲帥的高傲也不敢落秦一的臉面,趕忙收刀抱拳說道:“方才不知是樓主大
在是雲某失禮了。”
秦一微笑道:“我看國師似是一臉焦急,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說就是了,對了,怎麼不見柔公主,莫非她已經回草原了?”
雲帥臉色一沉,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說道:“柔兒被人劫走了。”
秦一聞言一愕,望著雲帥。訝然說道:“以國師地功力竟然失手,莫非來襲者是‘邪王’石之軒?”
雲帥雙目殺意畢現,冷聲說道:“領頭的那人自號‘雲雨雙修’闢守玄,由他和三個妖女纏著我,才致使柔兒被賊人劫去,我一路跟蹤過來,正是要見機行事。”
秦一眼眸一轉,突然笑道:“既是救人,可否算我一份。”
…………
秦一從隱身地暗影處走了出來。雙目凝視著面前這座豪宅,低聲說道:“這裡就是他們的臨時巢穴,不知國師有何打算?”
雲帥雙目殺意暴增:“是他們先算計我的,按照草原的規矩就要以鮮血來償還這筆欠債。”
秦一點頭說道:“既然國師首要目標是救出柔公主,那不若先由我過去來招引蛇出洞,然後,你再伺機救人,如何?”
雲帥望著秦一說道:“秦兄的大義我雲帥銘記在心,以後……”
秦一揮手斷然說道:“若當我是朋友就別說這生分的話,我先行一步。”
心中早已笑開了花。老子幫你自是希望你早點回西突厥說服統葉護跟利死掐,而且,有了這免費打手又能趁機清除陰癸派的爪牙。
反正這裡是蕭銑地地盤,真要是來個殃及池魚,血洗九江,頭疼的也不會是他。
一舉三得地好買賣。不做的才是傻子呢。
當然,心中這些齷齪的想法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不然這個人情豈不是白送了。
“砰!”
秦一從一間房屋中翻出,隨即濃厚的煙屑從洞開的廂房內湧出。
說起製造混亂這天下還有誰比秦一更熟練的,先是悄然潛進宅內,隨便找了個房間鑽了進去。
裡邊的男子滿臉驚愕,還沒來得及呼喊,就被秦一擰斷了脖子,剩下來的事情就是駕輕就熟。
這時代地房屋大多都是木製的,尤其是傢俱等器物都是易燃之物。只要稍起火苗,就火勢蔓延,無法阻擋。
已經有人高喊“失火啦!”
隨即從宅內各處竄出數道人影,從身法上看,都是頂